留守妇女与宠物狗引起的思考
就在人们热议外出民工“被窝子”问题的时候,《新民晚报》2月9日登出一则消息,“广东中山市××医院张红艳医生在该院急诊部遭遇了执业以来最尴尬的一幕:一名衣不蔽体的妇女和一只宠物犬下体相连着被送到了面前。”
据报道,该名女子是一名农村妇女,五年前丈夫在外打工有了外遇,从此夫妻分居,这一天,她与宠物“情人”发生关系,没料想出现了上面的结局。雄性狗的生殖器与其他动物不同,进入阴道之后龟头球膨胀才充分勃起,因此容易形成锁结。在狗的交配过程中,公狗母狗被锁住是经常见到的,但发生在人与狗的身上,应该是极不正常的现象。
据统计,2009年我国有1.3亿外出民工,有社会学者估算,如果其中有5000万为已婚男性,则夫妻生活严重受影响的女性至少有2000万。其实受“性”困扰的女性数量远不止这个数目,在计算民工“被窝子”的时候,是以成年男性而并非已婚男性计算的,女性也并不是留守妇女或是已婚妇女才有性要求,因此,这个数字还应该成倍增加。
《新民晚报》报道的妇女与宠物犬并非个例,河源市一所皮肤性病专科医院的主治医师李医生介绍,“有的女患者,居然用茄瓜、黄瓜、化妆瓶等物品来充塞下体,从中寻找生理满足。结果因为这些物品不够清洁,造成下体感染细菌,甚至发炎。”“梅州某乡镇医院的一位老医生,还遇到过玻璃管被塞进下体破裂的病例。” 另外,据经营性用品的老板称,现在生意越来越好,顾客已经从中老年男性,扩大到女性以及农村妇女。
根据抽样调查,50%以上的男性民工有婚外性经历,15%以上的嫖过娼。对于女性而言,开展婚外恋或“一夜情”活动比男性更加便捷,但其影响却远远超过男性,一旦事情暴露,小到危及多个家庭,大到败坏社会风气,还有可能受到法律的制裁。一名曾供职于某基层法庭的法官证实,“婚外男女关系,在农村不再是什么危言耸听的事情,而已经成为实实在在危害农村家庭关系稳定的重要祸根。有的婚外男女关系,甚至引发了恶性刑事案件。”尽管心理学家一再强调适当的自慰能调节身心健康,但多数有自慰经历的人仍然有负罪感。
从这些女性的道德观看,使用“静物”“动物”这类非男性的物体来满足性欲,并不算有了外遇,是守了妇道的表现,也就不能定义为变心,这样就能够文系一个残缺破离的家庭。俗话说:食色性也。吃饭和做爱是人天生的本能,都不需要学。人在饱暖之后,更添思淫欲之情。而我们对待性的态度就象对待政治一般,讳莫如深,性上不了官方大席面,只能在民间流传,于是就出现了千奇百怪的混乱场面。
从《新民晚报》对这则新闻的报道就可以看出,在官方的文字中,对女性私处的描述却不愿意使用阴道这一书面语言,而是以“下体”代替,要知道,脚丫巴子也是下体,塞异物进脚丫子与塞进阴道,完全是两码子事,为什么要如此羞羞答答欲语还休呢?
官员们有一个传统惯例,不仅喜欢管民之口,也喜欢管民之房事。有个朱老夫子一边勾引两个尼姑当小老婆,一边让女人扎住裤腰带守贞节,甚至续自己儿子的弦,直接填儿媳妇的房,但仍不带脸红地要求百姓“灭人欲”。而在那个十年,男女之间的事成了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人要结个婚也得组织安排,仿佛小孩真是树上结的果。改革开放之后,性教育进入了课本,然而也仅停留在课本,老师讲不出口,学生也害羞听,许多少男少女的性启蒙,现在来自于网络、传说,甚至淫秽物品。对成人的性管理则集中于计划生育,以发避孕套和结扎为业,无法养成良好的性心理习惯。
近年来,有官员和学者呼吁,在丰富了“菜篮子”之后,更加要关心的是“被窝子”。如果任由“被窝”发凉或易主,都将危及数以万计的家庭,甚至危及基层稳固。但是,解决“被窝子”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被窝”随人一起流动,这在我国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不仅有现行户籍制度的约束,而且根本没有安置“被窝”的席瓦之地。
看来广大妇女们仍要继续扎紧裤腰带,坚持住过段苦日子,城市的空房子虽然很多,但那是给富人盖的,谁让咱还一穷二白呢?有了前车之鉴,奉劝以后别再找狗了,换其他动物吧,只要有耐心等待,还是会有出头之日的,尽管我们可能看不到那一天的到来。
留守妇女正成为艾滋病潜在的高危人群。记者昨天获悉,安徽医科大学课题组对我省部分地区调查发现,受调查的留守妇女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高达4.3%,明显高于非留守妇女的1.7%.
课题组整群抽取了皖北地区临泉县、亳州市谯城区各2个艾滋病重点乡镇,对那里18岁~49岁的留守妇女564人、非留守妇女1309人进行了对比调查,并对留守妇女进行了社会性别视角下的干预研究。
研究发现,留守妇女文盲率达37.4%,高于非留守妇女的30.6%;艾滋病防治知识知晓率只有49.11%,比非留守妇女的53.99%要低;受调查的人群中,有95.9%的家庭性生活由丈夫决定,这使得许多农村妇女对从城镇归返的丈夫/男友带回的艾滋病病毒感染风险毫无防范;留守妇女近一年安全套使用率只有2.9%,低于非留守妇女(5.6%)。调查结果表明,留守妇女多性伴发生率达8.0%,而当地的非留守妇女只有3.2%;当地农村已婚妇女自愿参加艾滋病咨询检测率很低,平均只有1.1%;受调查的留守妇女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高达4.3%,明显高于非留守妇女的1.7%.
课题组表示,农村留守妇女是艾滋病潜在的高危人群,建议采用社会性别视角进行干预,以保护农村妇女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