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特雷弗叙事结构对其小说伦理的影响(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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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特雷弗叙事结构对其小说伦理的影响(2)

    《坐对死人》里一直承受着暴力冷漠婚姻如同幽魂一缕的艾米莉,在丈夫死亡之后,她的解脱并没有真正到来,之前的阴影还是会陪伴她度过余下的年华,这是冷漠平庸的婚姻关系,而她对他有怨恨却一直未离开这种关系,对于这种受难式的两性不和谐关系,威廉写出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内心痛苦挣扎,之所以没有一走了之,是因为不想辜负周围的期待,“另外,当然了,还有就是担心,无法想象他会怎么应付下去”②。因此,读者可以明白作者隐含的意图对于不和谐的两性关系,妥协与忍受是长期的过程,婚姻绝不止是爱情还囊括周围的人际关系,即使没有了爱情,剩下的很少,毁掉的很多,但由于婚姻基础上的生活是一种比较稳定的模式,你住在住在就习惯了,脱离并没有方向,而妥协式的忍受与固定不变的关系给予艾米莉一种安全感;《孤独》里因为目睹了母亲出轨的场景而错手杀人其母亲的情人的“我”(一直等候与时常不在家的父亲玩耍的小女孩),最终被父亲与母亲带着逃离那个有着各自过失与罪疚的伦敦,他和她最终包容了彼此的以往,他与她最后向彼此妥协,确立新的关系使很耗时耗力的一件事;《在外一晚》中的籍籍无名的杰弗里与在婚姻介绍所里登记寻找伴侣的伊芙琳在酒吧面对无聊的一晚,却始终忍受,这是种妥协;《圣像》里诺拉与柯利平静的婚姻,却因为生活的困苦,需要面对失控和崩塌的世界,两人选择妥协,依旧是忍受这本可以更好的婚姻与生活,;《罗丝哭了》中波弗里先生不得不忍受妻子出轨的为难,不得不继续生活,保持婚姻受婚姻束缚。罗丝的哭泣是因为一切苟且妥协的生活方式:在《出轨》里,威廉特雷弗呈现出一种比婚姻更平静温柔的“情人“模式,但是最后双方还是走向原来生活的轨道,是这一段曾经沧海的爱恋,把他和她变成了各自的样子。他们面对了各自的生活,虽然无趣缺乏激情,却也选择妥协,因为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各种琐碎事物交织而成,而婚姻则是其中的一部分,依靠建立的稳定的各种家庭关系维持平静。

    普遍性的伦理问题被提出,那就是他、她两性在面对平庸的婚姻上的种种选择以及最终忍受式的妥协。威廉特雷弗描写各种伦理道德的难题,它们或者来自独立的个体,或来自婚姻家庭,抑或是面对社会伦理的难题。他无意做出道德评价或价值判断,反而给予读者充分的空间去想象,允许不同的价值尺度衡量,从而构建自己独特的审美判断与伦理观点。 

    在威廉特雷弗的访谈中,他曾经强调说:“我认为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实验性的-----我一直在实验,只不过是实验是隐蔽的。有点像抽象艺术”③。笔者以为,威廉特雷弗之所以说自己的作品一直是隐蔽的实验性,是出于他寻求创作题材与艺术方法上的各种可能性,,以现实主义的写实手法融合各种现代艺术技艺,探寻更鲜活的精神空间。在经历了二十世界前七十年代现代主义与当今持续的后现代主义异彩纷呈、各显神通聒噪一时的各显神通之后,文学天地似乎又进入秩序整合的阶段,威廉特雷弗也吸收着许多现代艺术的优良基因,全知全能的叙事视角,相当比例的心理分析,叙事方式“讲述”与“展示”的结合,包括运用小说独特的叙事特征完成对小说伦理复杂性的综合。

   

二、叙事结构对伦理的呈现

    在《开端:意图与方法》中,爱德华-赛义德把开端界定为“对意义的意图式生产的第一步”④。由此可见,叙事的开端在文本叙事的结构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甚至在威廉特弗笔下牵引着读者的叙事判断、叙事伦理。这也正好映正了北美后经典叙事学家费伦对文本开端的定义与阐释。文献综述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