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小说《受活》中底层意识的表现方式(3)
时间:2023-10-24 21:54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从自身来讲,他的苦难式描写的根源在于作者在成长中的遭遇,作者一直都说自己是一个劳动者,从言语中,可以看出,他非常崇拜劳苦人这三个字。这三个字也成为作者创作的核心。他也曾说过,如果把当时的创作和劳苦人两者联系起来,作品就会有愤怒,有激情。,“劳苦人”一词是一个有阶级色彩的词语,我来自底层大众,苦难是有一定的性的味道。因此受活庄里的苦难描写的方式往往都是向外发泄的,文中到处都表达出愤怒、绝望的心情。面对这些个艰难困苦,自然就呈现出平凡而顽强的生命,于是,人的顽强生命力,人的互助互爱、人的爱恨情仇都在一些作品中呈现的生存苦难中表现出来,这是苦难叙事的一个情景。[3](P33)在《受活》里,已经很不幸的残疾人,无可避免地经历着“黑灾”、“红难”等各种磨难。阎连科对磨难的叙述几近到了精雕玉琢的地步,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无论是饥饿还是疾病,作家笔下的人物始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4](P43)这种苦难式的描写是写作苦难的突出特点,很大程度上反映出底层人民中国本土的小农意识。 三 底层意识的表现方式之三——乡村权力的极端化呈现文献综述 权利的极端化展现是底层意识的另外一种表现方式。主要通过权力的运行方式来呈现权力的极端化。尽管社会的进步促进了社会体制的完善和改革,但在农村,政治制度并没有达到透明化和民主化的程度,所以“乡村权力”是一个很多人都想得到的政治武器,这种它可以让拥有它的人变得身份高贵,和没有它的无权者的低微形成强烈的对比,是底层人身份的象征。权力简单来说,社会上有人发号施令,有人服从。受活中的运行方式就是受活人受制于柳县长的权力,受活人服从柳县长的领导。受活村的人们都生活在权力的阴影之下,对权利,也只有害怕,长久下去,便会发展为存在中的威胁他们的所有的一切、他们都会感到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极度的厌恶它的存在,又何谈沈从文理想的湘西世界,对人们的心理产生极大的阴影。在《受活》 里,“政治狂人”柳鹰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竟然使用非常手段:竟然让残疾人伤害已有残缺的身体为代价来挣钱,其实是想给自己一个封号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为了升职,他可以让村妇去陪村干部睡觉……《受活》中他当上县长后,又给自己定下了宏伟目标。因此作品中有一个村民购买列宁墓的细节,它如同一个政治笑话。通过买列宁遗体的政治戏耍,能隐约感受到这个柳姓主体对权力眷顾的渴望,哪怕是死去的权威,也要把“他”请回来。当“受活庄”的残疾人作为无用的人生活在“受活庄”的时候,他们得以过着自主自在的隐居生活,他们得以保持自己善良的、纯真的本性;可是受活人他们的“特殊才艺”被柳鹰雀发现,利用他们的“特殊才艺”,把他们变成了赚钱的机器,人们开始也得贪婪、猜忌、世故,他们无形之中丧失了真正的快乐和本我的天性。这些都归结于所谓的“外部权力”,也就是乡村权利,底层意识在这种乡村权力的压制下表现的更为彻底。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