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记》中西施形象研究(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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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纱记》中西施形象研究(2)

《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地传第十》:来自优I尔Y论S文C网WWw.YoueRw.com 加QQ7520~18766

美人宫,周五百九十步,陆门二,水门一,今北坛利里丘土城,句践所习教美女西施、郑旦宫台也。女出于苎萝山,欲献于吴,自谓东垂僻陋,恐女朴鄙,故近大道居。去县五里。

《越绝书·越绝内经九术第十四》:

越乃饰美女西施、郑旦,使大夫种献之于吴王,曰:昔者,越王句践窃有天之遗西施、郑旦,越邦洿下贫穷,不敢当,使下臣种再拜献之大王。

《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第九》

勾践十二年,越王谓大夫种曰:孤闻吴王淫而好色,惑乱沉湎,不领政事,因此而谋,可乎。种曰:可破,夫吴王淫而好色,宰嚭佞以曳心,往献美女,其必受之,惟王选择美女二人而进之。越王曰:善。乃使相者国中得苎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榖,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服而献于吴。乃使相国范蠡进曰:越王勾践窃有二遗女,越国洿下困迫,不敢稽留,谨使臣蠡献之。大王不以鄙陋寝容,愿纳以供箕帚之用。吴王大悦,曰:越贡二女,乃勾践之尽忠于吴之证也。

由《越绝书》和《吴越春秋》来看,这一时期的西施形象的确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其突出特点是表现了西施的政治作用,而不仅仅将西施局限在美人的身份上。值得一提的是,《吴越春秋》中,第一次把西施和范蠡联系到了一起,引文中提到,送西施入吴的是范蠡,因此这里可以说是为作者撰写《浣纱记》时在其中添加爱情色彩留下了想象空间。

(二)魏晋南北朝时期:“半人半仙”形象论文网

 西施在美人形象的基础上,又多了一个神女的特点。这一期间,和西施相关的内容可从《拾遗记》、《穷怪录》、《抱朴子》等中看到。东晋王嘉的《拾遗记》云:

越又有美女二人,一名夷光,二名修明,以贡于吴。吴处以椒华之房,贯细珠为帘幌,朝下以蔽景,夕卷以待月。二人当轩并坐,理镜靓妆于珠幌之内。窃窥者莫不动心惊魄,谓之神人。

引文中明确的描写到西施美得让“窃窥者动心精魄”,并称其为神人,这里已经开始将西施神化了,让西施身上多了层“半人半神”的神秘色彩。若是言先秦时期是西施形象发展的萌芽阶段,汉代是她从散文语录中的“天下美人”到史传性书籍中的文学形象转变的初期阶段,那么魏晋时期便是其形象的发展升华阶段。这一时期,西施由一个凡人美女形象变成了志怪小说中的神女形象,可以说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社会风气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当时,社会仍处于动荡不安,战乱频繁的状态,苦于征战的劳动人民在对统治阶级失望的情况下只有寄希望于不切实际的海市蜃楼,以此寻求内心的幸福,这就促使了宗教迷信思想的盛行。于是在神鬼故事的背景下,西施被神化的痕迹愈来愈明显,由《穷怪录》:“西施以宝钿一只留与导,夷光亦拆裙珠一双赠士烟。言讫,共乘宝车,去如风雨,音犹在耳,顷刻无迹”[3](P326)可知,西施和夷光在分别给刘导和李士炯留下了花钿一只、裙珠一双后,乘坐宝车离开的情景,书中就是用“去如风雨,音犹在耳,顷刻无迹”这类超自然语言来描绘。《穷怪录》亦云:西施谓导曰:“妾本浣沙之女。”[3](P326)此处第一次让西施以浣沙女子的身份走进观众视野,亦给后期《浣纱记》里梁辰鱼写西施在溪边浣沙提供了参考性。

(三)唐宋元明清期间:唐从多样化的“美”形象到宋元期间单一的红颜祸水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