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玉台新咏》中女性的自我书写(3)
时间:2023-11-25 19:31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四、苏伯玉妻 苏伯玉妻,姓名、生卒年月、生平事迹均不可考,《玉台新咏》仅录《盘中诗》一首。但《盘中诗》可谓一绝,开回文诗作的先河。沈德潜《古诗源》赞其“不在怨怒,在深于情。”又赞其“千秋绝调”[5](P52),明胡应麟更给予“绝奇古”的极高评价。 五、鲍令晖 鲍令晖,生卒年不详。鲍令晖为鲍照之妹,素有才气,擅长于用委婉含蓄的方式表达女子的思虑情怀,同时也善于借旧题发新意。鲍令晖现存的诗歌,无论是从格律、语言、结构或风格上来说,都在女性诗坛上占据一定的地位。《玉台新咏》收录其诗作共七首,钟嵘《诗品》称其诗“崭绝清巧,拟古尤胜”[6](P71),鲍照也曾在君王面前赞其妹:“臣妹才自亚于左棻,臣才不及太冲尔。”[7](P56)虽说这是鲍照自谦的说法,但也可以从侧面表现出鲍令晖才气之高。 (二)为皇亲后宫者 班婕妤、甄皇后、乌孙公主三人身份显赫,后世文人记载相较于其他两类也更为详细。但在她们尊贵的身份背后,是同样的凄惨的命运。 一、班婕妤 班婕妤,生于公元前48年,卒于公元2年,真实姓名难以考证,汉成帝刘骜之妃,班固、班超和班昭祖姑。素有才德,曹植作诗称赞“有德有言,实惟班婕。”[7](P86)其作品大部分已流失,仅存《自悼赋》、《捣素赋》、《怨歌行(亦称团扇歌)》三篇,其中,《怨歌行(亦称团扇歌)》为《玉台新咏》所收录。班婕妤可以称为古代妇德典范,但是其生命历程也可叹为后宫嫔妃一生的写照,《汉书·卷九十七下·外戚传第六十七下》对班婕妤的一生有着详细记载。班婕妤的一生是男权主义下女性悲剧命运的缩影,即使班婕妤才华横溢、贤良淑德,但女子只能是男子的附属物,所以当赵飞燕受宠时,班婕妤选择于长信宫奉养太后,待成帝驾崩,便奉守陵园至死。后人对班婕妤评价较高,钟嵘《诗品》中,班婕妤位于上品诗人十八位之列[6](P35)。西晋傅玄也曾作诗赞其:“斌斌婕妤,履正修文。进辞同辇,以礼臣君。”[8](P279)可见,后人记录其事迹时,更认同她作为一位西汉女诗人的身份,而不是一位普通的后宫嫔妃。 二、甄皇后论文网 甄皇后,名洛,生于183年,卒于221年,三国时期魏文帝曹丕的正室,魏明帝曹睿之母,生平事迹载于《三国志·魏书·后妃传第五》。武宣皇后赞其“真孝妇也。”王朗更赞其“德侔二南”。甄皇后财貌德行几乎是无可挑剔的,但最后还是逃脱不了失宠被杀的命运。后人多记载甄皇后事迹,而对于甄皇后的诗作,仅有《玉台新咏》所录《乐府塘上行》一首和《魏书·后妃传第五》所录《奏辞迎诣行在》一文。 三、乌孙公主 乌孙公主名为刘细君,生于公元前121年,卒于公元前101年,西汉时江都王刘建的女儿,和亲乌孙,嫁与乌孙王猎骄靡,猎骄靡死后,嫁于猎骄靡之孙军须靡。其主要事迹见于《汉书·西域传》。仅留下《玉台新咏》所录《歌诗》一首。刘细君这一类和亲公主是公主中最为不幸的,远离家乡,没有地位,但也较为为普遍,后世文人对其无过多评价。 (三)为名倡宠妾者 一、桃叶 桃叶,生卒年不详,生平无具体记载,只知其为东晋著名书法家王献之妾。宋张敦颐 在《六朝事迹·桃叶渡》中有记载:“桃叶者,王献之爱妾名也;其妹曰桃根。”《玉台新咏》收录了三首《答王团扇歌》,其他并无过多记载。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