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以《野蛮生长》农民暴力女性意识(3)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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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可以《野蛮生长》农民暴力女性意识(3)

在一个强势父亲的阴影下,他们过的是屈辱的生活,就像是木偶、机器,在父亲的操控中野蛮的长大,也在潜移默化中继承了父亲性格中执拗的部分。李甲戌虽然成功让儿子李顺秋顶了自己的工作,李顺秋却无法也不愿意复制李甲戌的人生路。八年牢狱,使一个年轻的生命开始衰落,谁也无法体会李顺秋在着八年中经历过什么。出狱后,李顺秋的存在就像是幽灵,不敢出现在人群中,阳光下。而父子矛盾也不断激化,至死都没有消融,又臭又冷像茅坑里的石头[4]。李夏至是家里出的第一个大学生,本来可以摆脱家庭坏的影响并加以改善和进化,却因为更崇高的理想被人间蒸发。相比李顺秋,李春天是更无辜更可怜的牺牲品,父亲的重男轻女,导致她生活的不幸。她恨父亲,并把逃离父亲的魔爪作为自己的毕生追求,因而并草率地用出嫁这个人生中的大事作为逃离父亲的方式,但依然挣脱不开父权夫权两座大山。李甲戌无理干涉李春天的恋爱和婚姻,只有在李春天出嫁之后才觉得失去一个好人力,是把女儿当牛做马的,丝毫没有同情。至于李春天的婆家,更是把李春天当成了传宗接代的工具。李春天生下刘一花刘一草姐妹俩,但因为没有儿子而心有不甘,虽然处于计划生育的紧急时刻怀孕,小心翼翼的在远方亲戚家保胎,受尽了邻里亲戚的冷暖白眼。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儿子却又夭折。正当他们努力追求着幸福,生活渐渐有了好转的时候,上帝却给她开了个玩笑。刘一草跳楼自杀,刘芝麻因此误杀城管而被枪毙,远在广州的女儿一花被杀。上帝夺去了这个女人所有的希望,最终精神失常。如果必须给文章分出主角的话,就应该是李春天,而不是文章的第一叙述角色者李小寒。因为,在李春天的身上,我们看到了痛苦,看到了对生命的反抗,她反抗父亲,敢于指出生活中的不公平。她对生活,对自由充满向往。但在行为上,她总是用一种不能使人满意的方式抗争,总是不能争取到幸福。但所有的苦难不是为了显示苦难的无法抗拒,而是为了看到用双手抗击苦难的人们。我们会为她叹息,为她致敬。“我”李小寒,是这个家中的一个新的力量感的存在,“我”是文章的讲述者也是文章家庭中的一员,是文中的一个联结点。我是一名记者。总是对于充满危险的事件怀有高度的热情,也许是因为李夏至的原因,“我”不愿意世界上更多的李夏至消失。李小寒这个角色无论是作为文中的一员,还是从写书人的角度来看。她的作用就是一支笔:写尽生活的辛酸苦楚。以她为眼,看到父辈的野蛮,看到下一代的曙光。

(三)8090后的新力量

第三代人分别是李线线、刘一花、刘一草。在这个家,李甲戌重男轻女,但却偏偏只有一个孙女,刘家努力的想要男孩,却天不遂人愿,只有两个女儿。他们是家族中的新生力量,在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他们对自身认识的觉醒,他们懂得自我,思想上独立自主,行为上多又以叛逆表现出来。三个女孩,从性别上就是对于家庭的反抗,也是对于传统观念的反抗。她们开始接受新的教育,帮助她们形成了独立的思想。对于事情,总是能有自己的看法,她们不再拘束于别人的眼光,她们在寻找自己的生活,在演绎自己的生命体态。这一代,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她们各自绽放自己的光彩;她们又是相同的,同样的倔强冷艳。她们眼中的世界豁然开朗,充满了无数的新奇与挑战。她们凭着自己野蛮的生命力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努力生长出一朵朵最惊艳的花朵。虽然生活艰辛依旧,却已经露出了难得的曙光。这也许是因为她们终于走出了故乡,外界惊讶并倾心于她们血液深处的野蛮生命力和美。但是作者在文章中没有给出一个完美的结局。我们所看到的希望,像黑夜里的烛火,却还没有形成燎原之势。这一丝丝的烛火也只能给我们在这漫漫的路程中片刻的温暖。她们的未来在自己的乱闯乱撞中已经形成了独立的、坚强的性格。但是她们对于人生的思想意识还不够成熟,并且在她们的生命中缺乏引导者。她们的未来究竟会怎么样?是绝境还是希望之城?我们也无法肯定。而作者在书写百年的历史之后,给予我们的曙光已经难能可贵。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