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昆德拉小说从女性人际关系探讨其生命归宿感(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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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小说从女性人际关系探讨其生命归宿感(2)


国内外对于昆德拉的小说文本进行研究和评论,涉及的范畴包括:存在、政治、性爱、女性、复调等等。但是由于社会风气的缘故,部分主题研究只能蜻蜓点水。值得注意的是,罗蓉蓉和陈实在《昆德拉和女性主义的双向探讨》一文中通过女性主义的视角来讲述昆德拉复杂而多义的女性观。另,顾梅珑和吴丹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女性原型及其存在之思》一文中进行了小说文本的女性远古原型的解读和引发的关于存在的思考。
目前,关于昆德拉的小说文本研究稍有冷却,主要集中在其小说的存在之思以及女性形象的研究。而研究难的原因在于社会风气未能真正开化和昆德拉不喜对其本人的研究而缺少相关作家背景研究。
  ㈡ 其小说文本对女性人际关系的展现
韩少功在《米兰•昆德拉之轻》一文中写到:对于他来讲,伤痕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入侵时间也只是个虚淡的背景。在背景中凸现出来的是人,是对人性中一切隐秘的无情剖示和审判。在读昆德拉的小说文本时,最深刻的正是小说人物在面对这一切是如何选择与生活,特别是女性个体的人际关系状态所透露的存在状态。小说中,年轻女性与母亲、婆婆的老一辈女性不断在暗中较量,对丈夫或情人有着深深的依附感,受到来自“丈夫情妇”的自我心理折磨,与姐妹们从温情走向瓦解女性对男性的依附性、男性对女性的占有度、女性与女性之间的不相容性,这一系列复杂的人际关系不禁让人唏嘘。
本篇论文选取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朽》、《笑忘录》三部具有代表性的长篇小说为主要小说研究文本。在三部小说文本中,作者极力地刻画着特蕾莎、萨比娜、塔米娜、玛尔凯塔、阿涅丝、洛拉、特蕾莎母亲、玛尔凯塔婆婆、阿涅丝母亲等多位女性形象。本文将结合小说社会历史背景,从女性人际关系层面进行总结,即女性与男性之间的关系、女性与女性之间的关系两个层面,分析小说背景下的女性的生活处境、社会地位和生命状态,进行女性生命归宿感的思考和探求。
二、女性与男性之间的人际关系
  ㈠ 夫妇关系:捆绑、依附和挣扎
特蕾莎为了离开母亲,希望能“出人头地”,来到托马斯身边。在布拉格,她发现自己生活的全部渴望都维系在“托马斯的声音”上。他们搬到苏黎世后,她明白“她的一切都得依靠托马斯”。她尝试脱离灵魂,与工程师发生关系后,却更深深地感悟到:“除了托马斯,我别无他人”。当他们终于离开城市,年老的托马斯不再强大,周围再也没有其他女人,她终于占有了托马斯。
特蕾莎滥用了一生的软弱,迫使托马斯在梦中变成了她怀里的一只“野兔”,一生不能离开。每一个层级所发生的挣扎,都让特蕾莎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对托马斯的依附、自己的软弱与无助。她在每一次渴望的突破中更加丢失了自我。
阿涅丝爱丈夫保罗吗?《不朽》的第一部《脸》的结尾给了一个否定的回答。阿涅丝面对和蔼亲切的怪人来客提出的“在你们的来生,你们想待在一起,还是不想再会面了?”时,遵从内心选择了后者。
对于阿涅丝来说,保罗只是曾经爱过。阿涅丝曾这样描述过她与丈夫之间的不同——“阿涅丝是暧昧的清醒观察者,保罗是不懂暧昧的大傻瓜”④。保罗会用肢体触碰去安慰阿涅丝的妹妹洛拉、会允许女儿和洛拉坐在他的膝头玩、不拒绝洛拉一次次暧昧的说法、甚至维护要分裂彼此的洛拉。这些只是作者没有明说的两人在情感上体会的迥异。走不下去的根本原因是阿涅丝在日复一日生活的劳役中、在保罗始终无法理解自己真正内心的日子里,感到自由与自我的宝贵,宁愿在来生解除这份捆绑。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