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莫言小说的民间立场与生命意识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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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莫言小说的民间立场与生命意识

摘要:莫言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体现出鲜明的民间立场与强烈的生命意识。他通过对民间世界中最本质的生命体验即性爱描写以及特殊色彩的运用,将一个藏污纳垢而又充满生命力的高密东北乡展现在世人面前,以一种特殊的的忍受痛苦的方式,歌颂人的生命力量,在对人性的深刻描写的基础上,倡导人应该通过自身的力量来掌握个人的命运。52169

毕业论文关键词:莫言 民间立场 生命意识 红色 性爱

Abstract:Mo Yan's works reflects the distinctive folk standpoint and strong sense of life from a very large extent. In his works, by the usage of the most essential life experiences, the descriptions of sex and special colors in the folk world, he brought Gaomi, a northeast country that is a den of filth yet a place full of vigor, to the world. His works intend to sing of the power of human life in a special way of depicting how he had endured the pain in the past and based on his profound description of human nature, he tries to advocate that one, by relying on him, should strive to maintain the control of his own destiny.

Key words:Mo Yan, Folk Standpoint, Sense of life, Red, Sex

莫言在2012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的获奖也由此引发了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莫言热”,不仅在国内对莫言的研究刮起一股狂热之风,在国外也引起了研究莫言的热潮。笔者通过对研究莫言资料的搜集与整理,发现对于莫言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莫言小说创作观以及其艺术形态与审美价值的研究。二、莫言小说叙事手段和方式的研究。三、莫言小说中魔幻现实主义的研究。四、莫言小说本土性与民族性的研究。而对其小说民间立场所体现出来的生命意识的研究则相对较少,本文主要通过对《透明的红萝卜》和《红高粱》等中短篇小说的分析来解读其小说创作中所体现出来的鲜明的民间

立场与强烈的生命意识。

一 民间立场的选择

    莫言小说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重大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其小说坚定的民间立场与强烈的生命意识。鲁迅先生一九三四年在《致陈烟桥》的信件中谈论中国木刻时曾说:“现在的文学也有一样,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所注意。打出世界去,即于中国之活动有利。”[1](p18)后来,人们把这段话概括成为一句现在广为流传的经典话语,即“越说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文学之所以绚烂多姿,是因为其洋溢着作家独特的个体意识,而放眼全世界来看,要想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占得一席之地,就必然要拥有独特的民族性与本土性。最能代表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学并不是那些主流文学与精英文学,恰恰是来自民间的传统与声音。纯粹的“民间世界”与“民间传统文化形态”是不存在的。而且,“民间”也不是一个完美的概念,“它是一个包容一切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们的污秽,苦难,野蛮却又有着顽强生命力的生活空间,有关这个文化空间的文化形态,又总是能够比较本色地表达出下层人民的生活面貌和情绪世界。”[2](p40)在莫言的小说中,就给我们展现出了一个真实的,藏污纳垢的充满血腥同时又充满生命力的民间世界。

    莫言曾经这样说过:“我认为真正的民间写作就是‘作为老百姓的写作’……”可以看出,他在写作的时候,并没有抱着一种“为了老百姓写作的”心态,这一字之差所反映出来的内涵是截然不同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文学一直被强调其启蒙作用,诸如“为人生而艺术”等口号的宣传。文学研究会作为当时影响和贡献最大的社团之一就宣称:“将文学当作高兴时的游戏或失意时消遣的时候,现在已经过去了,我们相信文学是一种工作,而且又是于人生很重的一种工作。”[3]因此,我们不难看出在当时文学的功利性是被重视和积极倡导的。鲁迅先生就是其中的领军人物,他的《狂人日记》《阿Q正传》等作品无一不是带着浓厚的启蒙色彩,深刻地批判了国民中的劣根性。“五四”以来的启蒙精神即使是在五六十年代强烈的国家共名意识形态下也还在隐形的延续与发展。而作品的启蒙性也就决定了作家的创作视角总是高于民众的,或是农民的。在中国几千年来的文学长河中,“农民”总是不“说话”的,但同时农民又是在国家和历史灾难中最受苦和最隐忍的群体。当然,这并不代表几千年来中国的作家就不关心农民的命运与生活状态,只是这种关心是一种俯视的姿态与怜悯的心态。第一位真正的站在民间立场上创作的作家是赵树理。赵树理是中国民间传统中比较有政治头脑和政治热情的农村知识分子,他把民间传统作为自己安身立命之地,自愿当个“文摊文学家”。[4](p200)他把自己的小说解释为“问题小说”,所谓“老百姓喜欢看,政治上‘起作用’”,他所说的“起作用”不仅仅是利用通俗方法将国家意志普及远行,也包含了“站在民间的立场上,通过小说创作向上传递民间的声音。这才是赵树理所拥有的一般民间艺人所不可取代的特性。”[2](p4)与赵树理画卷式的的呈现群体的农民故事,传神地写出日常生活中的细节不同,莫言所讲的故事没有那么平淡,而是充斥着野性和生命力,莫言的文学对象是面向各个社会阶层的,在其文学价值与审美形态上比赵树理的创作更加深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莫言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站在民间立场上而又走得如此之远的第一人。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