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哥特视角对《简爱》和《蝴蝶梦》分析(3)_毕业论文

毕业论文移动版

毕业论文 > 文学论文 >

女性哥特视角对《简爱》和《蝴蝶梦》分析(3)

《蝴蝶梦》中有不少对曼陀丽庄园景色以及装饰品的描写。如上文提到的石南花,石南花是吕蓓卡最喜欢的一种花,其他地方的石南花开的普普通通的,唯独曼陀丽的花开的妖艳怪异,它其实象征着吕蓓卡的性格:妖艳美丽、张扬自信又带着点邪恶。而这样成团成簇的石南花茂盛的像一堵墙,又预示着吕蓓卡在曼陀丽的影响之大。除了第一次见到之外,“我”在曼陀丽时常会出其不意的看到石南花,花如人一般紧紧跟随着“我”。除了石南花以外,在晨室里更是到处都能看见吕蓓卡的影子,“显示出十足的女性,既优雅又妩媚。” [1](P68)整体如此,房间里的家具以及小摆设如珍贵精巧的小爱神雕塑更能看出吕蓓卡的修养以及睿智,显示出她的不凡品。在文中多次出现的还有一个地方——幸福谷,“我”只有在幸福谷中才能感到轻松自在、无拘无束,和迈克西姆在一起时我需要察言观色,在屋子里时“我”也是没有生气,内心沉闷的,唯独在幸福谷中才会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才会快乐,因此幸福谷在这里是“我”内心所向往的世界的象征。《蝴蝶梦》中除了大量的象征意象外,还多次对人物的梦境进行描绘。梦的本质就是一种满足,通过对人物梦境的分析可以剖析人物的内心。在“我”未得知吕蓓卡死因真相前,我经常会梦见和迈克西姆一起在林中散步,而“我”却一直落在后面,没有办法赶上他,这一时期“我”其实是在担心迈克西姆对吕蓓卡恋恋不忘,担心迈克西姆不爱自己,这种由于对婚姻没有安全感产生的恐惧以及对爱情的渴望在主人公的梦境中暴露无遗。此外,“我”还经常“看”到吕蓓卡的身影,如“我”在逗长耳狗杰斯帕时,“我”会看到吕蓓卡和“我”一样逗弄着它;“我”在晨室时,“我”会看到她干净利落、斩钉截铁地发号施令,在不断地写信;“我”在打碎小爱神瓷塑时,“我”又看到吕蓓卡和迈克西姆刚结婚时开心甜蜜的样子……总而言之,不管“我”在做什么,“我”都能从中看到吕蓓卡的一颦一笑,这样的幻想产生的根源便是吕蓓卡对“我”的影响,让“我”从心里上产生恐惧,恐惧产生幻觉之后带给“我”的又是无穷尽的恐惧与忧愁,这样无止境的循环不仅让“我”崩溃,也让读者穿梭在环境和现实之间,让读者感人物所感,更易把握人物的内心,更增添了小说紧张恐怖的气氛。

《简爱》中也有着象征性的意象以及超自然的现象。在第二章中简被关进一个红房子中,红房子中的装饰大多是深红色的,床罩是白色的,这样色彩的安排本身就能够给人一种恐惧感,加之这又是里德舅舅去世的房间,又冷又静更添阴森气氛,这样的红房子其实是一座“监狱”,象征了简幼时生存的环境,她在舅妈家过的一直是这样的生活;类似的意象还有关着罗切斯特太太的阁楼,这个阁楼象征着压抑女性意识的男权制社会,而桑菲尔德的烧毁实质也象征着这种制度的毁灭。在简兴奋的准备结婚时,简去了果园,“风势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咆哮声越来越响……云块从一头飘到另一头,接踵而来,层层叠叠,七月的这一天看不到一丝蓝天……面前是横遭洗劫的栗树,黑乎乎的已经被撕裂,却依然站立着,树干中一劈为二,可怕地张着大口。”[2](P276)虽然这样的风势和栗树是天气的原因造成的,但恶劣的环境也为下文将要发生的是做了铺垫,预示着简的爱情不仅有甜蜜和幸福,还有狂风暴雨。此外,小说中还有一个情节是罗切斯特太太将简的面纱撕成了两半,面纱是幸福的象征,她的这种疯狂举动不仅是报复性行为,还象征性的毁灭了简的婚礼。除了这些有鲜明象征意的意象外,文章还有对简梦境的大量描绘,“梦见桑菲尔德府已是一处凄凉的废墟,成了蝙蝠和猫头鹰出没的地方。那气派非凡的正壁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了一道贝壳般的墙,……最后我爬到了墙顶,我看见你在白色的路上象一个小点点,越来越小,越来越小。”这个梦境其实暗示了桑菲尔德被烧毁的结局,这样象征手法的运用为主旨营造了悲凉的氛围,给读者一种心理暗示,启发读者的思考。与《蝴蝶梦》一样,《简爱》中还有着超自然的现象,在简打算嫁给圣约翰时,她听到了罗切斯特痛苦、狂乱、怪异、急切的呼唤,当时的他们相隔甚远根本不可能实现,这实质上是简心理的愿望,她不愿嫁给圣约翰希望回到罗切斯特的身边,这种想法转便成了幻觉促使简做出真正的行动。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