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巴金家族小说中知识分子形象的类型
时间:2020-11-02 21:46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摘要:巴金曾经在回答法国《世界报》记者问题时说过:“我作品大部分都写知识分子的问题,因为中国知识分子的世界是我熟悉的世界。” 所以在他的家族题材小说中,他花了大量的笔墨来描写知识分子,他将知识分子分为三类:一类是如高老太爷、周伯涛那样的守旧派,一类是像汪文宣、曾树生那样曾经热情却渐渐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的沉沦者,还有一类是像觉慧、淑英这样不堪时代压迫奋起反抗的时代先驱。在《激流三部曲》、《寒夜》等几本小说中,知识分子的形象最为典型。59019 毕业论文关键词:家族小说;知识分子;类型 Abstract: Ba jin in France's le monde journalists question once said: "my works are mostly written intellectual problem, because the world of Chinese intellectuals is my familiar world." So in his family's theme in the novel, he spent a lot of words to describe the intellectuals, intellectuals he pided into three types: one kind is old school, such as high Sir, Zhou Botao sort is like Wang Wenxuan, Ceng Shusheng enthusiasm once is the backbone of the weighed down by life gradually falling, and one kind is like sleep hui, shu British pioneer times rebelled against oppression of times. In the torrent trilogy ", "cold night" and so on several novels, the most typical intellectual image. Key words: Family novel; The intellectuals; Type 作为中国文坛上描写知识分子命运的巨人——巴金,他的小说创作有两座令人瞩目的高峰,“一个是以《灭亡》、《爱情三部曲》等为代表的表现安那其主义信仰者的小说,另一个就是以《激流三部曲》、《寒夜》等为代表的家族系列小说,”[1]巴金在后者中塑造了一群身处新旧交替时代夹缝中的知识分子的形象,在他所描绘的世界里,知识分子被分成三类:一类是墨守成规,固步自封型的,如《家》里的高老太爷,《春》里的周伯涛;一类是接受新的思想,却被现实压弯了脊梁的,如《寒夜》里的汪文宣,《憩园》里的万昭华;还有一类是不堪压迫,慢慢觉醒型的,如《家》里的高觉慧,淑英。在这样新旧交替的时刻,不同类型的知识分子因为自身选择的不同而走向了不同的命运。 一、固步自封、因循守旧的卫道士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从一个家庭或家族的命运中可以很集中地反映出社会来。”[2](P197)巴金在谈论写作《激流三部曲》的意图时说道:“我要写这种家庭怎样必然地走上奔溃的路,走到他自己亲手掘成的墓穴。”[2](P214)所以在他的的家族小说中,他塑造了一大批“大家长”的形象,譬如:《家》里面的高老太爷,冯乐山;《春》、《秋》里的周伯涛,郑国光,他们以封建大家庭专制的君主形象存在,竭尽全力奉持着宗法礼教,压制着一切新的事物,作品通过他们的活动,揭示了新与旧,掌权者与受压迫者之间的矛盾,具有鲜明的时代意义。 巴金曾说过,在《家》里他刻画的最成功的两个人物,一个是觉新,一个就是高老太爷。作为整个高家的大家长,高老太爷的“卫道”精神极为浓烈,他遵循一切礼法和家训,譬如吃年夜饭的时候,“由高老太爷领头,说声入座,各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很快地就坐齐了。”“高老太爷举筷,大家跟着举筷,他的筷子放下,大家的筷子也跟着放下”。[3](P95)吃年夜饭本应该是件欢乐热闹的事,可在高公馆,每个人都成了机器,把高老太爷的行为奉为指令,盲目的遵从,而他自己也为这一幅“四世同堂”的画面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在高家,他说的都是对的,他强迫觉民接受他挑的亲事,为了维护封建教义,他把孙子觉慧软禁在家里,不准他再进学堂,不准他参加一切“不正经”的社会活动,他认为现在的学校尽教学生怎样捣乱,觉慧与其进学校学坏,还不如就像他的小儿子克定那样在家读书作文,吟诗作对,这才是正经的事。他不把下人当人看,为了能攀上“孔教会”,他把十几岁的小丫头鸣凤当做礼物送给冯乐山,尽管冯乐山大她四十多岁,已经能做她爷爷,逼得鸣凤跳湖自杀后,他仍不罢休,转眼又把婉儿送上了花轿,他并不管别人生活的幸不幸福,“横竖在他眼里,丫头都不是人,可以由他当礼物送来送去。”[3](P208)作为封建社会的大家长,他将专横与残忍体现的淋漓尽致,在高老太爷的生命中,维护大家庭的秩序、兴盛,是他意志的全部。可他也不尽然地恪守封建礼教,他讨小老婆,欺压丫头,跟唱小旦的戏子来往,他身边浓妆艳抹、尖声尖气的陈姨太便是他虚伪、道貌岸然的最佳证明。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