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化的乡村叙事-阎连科《受活》论
时间:2020-11-24 19:16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摘要:阎连科对小说的形式与手法的独创,不同于传统的现实主义,更与西方的现代主义相去甚远,给新世纪乡土小说注入了新的活力。《受活》狂想式的写作旨在寻找超越主义的现实,寓言化的叙事模式中展开的极端生存场景,使其具有诡谲的审美特质。《受活》从内容与寓意方面丰富了他相对稳固和封闭的豫西乡村世界。59818 毕业论文关键词:乡土叙事;阎连科;苦难书写;权力争夺;回归家园 Abstract:Yan Lianke’s unique form and techniques of novel inject new vitality to local novel in the new century. It is different from traditional realism, far from western modernism. Shou Huo’s rhapsodic writing aims to find the reality of Transcendentalism and display the extreme survival scene during the allegorized narrative pattern, adding a flavor of weird aesthetic characteristics. Shou Huo enriches his relatively stable and closed local world in the west of Henan province fromcontent and moral. Key words: Local narration; Yan Lianke; Suffering writing; A power struggle; Return to their homes 《受活》中的乡村远离人类文明,处于社会边缘状态,受活庄无一例外的都是些残疾人,残缺的社会边缘乡村,在权力妄想者柳县长的带领下,引发了一系列的苦难。受活庄的苦难图景及充满寓言式的写作,是新世纪乡土叙事模式中最普遍的。莫言的高密东北乡,刘震云的故乡系列,余华的冷漠叙事都体现了该叙事模式。《受活》中受活庄人在进入城市,用自己的缺陷来赚取钱财,乡村传统思想与城市文明的对立,也显示了新世纪乡村叙事的趋势,这一趋势不是新世纪的独创,早在20世纪的乡土小说中,丰收成灾的沉痛,沈从文乡下人的眼光,陈奂生的上城系列,无一不体现现代化进程中城乡的对立。《受活》中充满中权力的冲突,由县长柳鹰雀形成的圆全人群体对受活庄的掠夺与欺压,为实现柳鹰雀的政治妄想,强加在受活庄人身上的乌托邦梦想,为了实现其梦想,不择手段,强权控制与掠夺。新世纪的乡土小说基本已不见废名、沈从文式的世外桃源,小说与社会联系日益紧密,乡村权力模式的叙述也将是新世纪作家小说创作持久亲睐的主题。《受活》中受活庄人最终从金钱的欲望中醒悟过来,精神家园被践踏,迷途知返的乡村,在城市文明的冲击中,回归乡土,重建家园。这样的叙事模式也是新世纪乡土作家小说写作的一种选择。城市的壁垒难以逾越,文明的鸿沟难以愈合,乡村人回归故土才得以安置漂泊的灵魂,重建自己的家园才是可行之路。 一 综述 河南作家阎连科是大器晚成的,从1979年发表的短篇《天麻的故事》算起至今有三十多年的写作史了,从早期的“瑶沟”系列、“粑耧”系列到近些年的《坚硬如水》、《受活》、《丁庄梦》与《风雅颂》等,这些作品组成了他比较稳固的河南豫西世界。最初研究阎连科作品的批评家不多,1994年之后,阎连科的小说开始受到重视与重新评价,研究文章迅速增加。新世纪以来,阎连科推出《坚硬如水》、《受活》,更是引起评论界的热议。这些作品被认为是阎连科最有特色,最具代表性的小说,大量使用夸张、变形、隐喻、荒诞、象征等手法,因而被称之为“狂想现实主义”、“怪诞现实主义”之作。笔者搜集大量的评论资料,进行整理归纳,以期对阎连科小说研究作简要的综述。 阎连科创作之始,立足于现实主义创作,如《两程故里》、《瑶沟人的梦》,但固化的写作模式限制了作家的继续发展,作家试图打破这样的定式,开始在小说中渲染神秘色彩,开拓崭新的叙述模式。“真的,请你不要相信什么‘现实’ 、‘真实’ 、‘艺术来源于生活’ 、‘生活是创作的唯一源泉’ 等等那样的高谈阔论……来自于内心的、灵魂的一切, 都是真实的、强大的、现实主义的……如果硬要扯上现实主义这杆大旗, 那它, 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 超越主义的现实主义。”[1]对现实主义的反叛使得阎连科的后期作品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现实主义性,使得其作品摆脱对现实生活的依附,使其在寓言式的叙事中实现自己的“自由之梦”。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