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毕飞宇小说中的女性解构(3)
时间:2021-08-30 20:12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价值观和内心精神的变异,直接表现在心理上的变化,不正常的价值观通过一个人的心理活动表现出来,心理活动的变态更进一步的造成价值观和内心精神的异态发展,最终在变异的路上越走越远。 在《平原》这部作品中,作者通过对吴蔓玲这个女子的独特刻画,表现了那一个时期下乡知识青年的畸形发展,这种畸形不仅体现在心理上,而且体现在价值观上。吴蔓玲放弃了一次次回南京的机会,就为了自己可以在王家庄干的更好,苦了那么多日子得来的权力,不能让之前的所有努力白费了。后来她终于成功的成为了王家庄的支书,成为了权力的代言人,为了让自己到手的权力更加稳固,她利用手中的职权,将“混世魔王”留在王家庄,就为了与自己作对比,以他的无能和无所作为衬托自己的能干与能力无限。是对权力的强烈欲望,让一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纯真的城市女孩变成了一个工于心计,机关算尽的村支书,是对权力的强烈追求,让纯洁的心灵变得千疮百孔。读罢之后,心里总会有一种深沉的悲痛,一种难以言说的悲鸣。正是对权力的热切渴求,扼杀了女性的青春与美丽;是对权力的强烈追求,改变了女性的命运;是对权力的无边欲望,造成了女性心理和精神上的异化与扭曲,最终被权力所奴役,驱使,从而变得没有自我,没有尊严。 在时代精神和恶劣生活环境的影响下,她们放弃了生存需要“基本权力”执着于把握“特殊权力”,这样的本末倒置让她们变成权力的工具和时代车轮前进的垫脚石,这样的女性悲剧繁重的让人无法面对,这样的痛苦人生让人叹惋,这样的情况,让人觉得每一次的呼吸中都带着沉甸甸的痛苦。毕飞宇深入又细腻地写出了女性在命运的复杂环境中借助权力来去实现欲望却让自己的精神、心理、价值观变异扭曲的悲剧,最终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救的生存境地。 二 男权zhuyi对女性的残害 在中国,男权zhuyi大致是从西周时开始,在汉代是就基本形成了。轻贱女性的思想在西周时形成的儒家经典《易经》中已经初露头角。首次提出“乾道为男,坤道为女”的思想,先是乾后是坤,这种对乾坤的定位研究,就明显的把女性放在了男性的后面,带有贬低女性的鲜明特点。 汉代的董仲舒更是将这一思想进一步的发展,明确的提出三纲,即“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在制度是让男性成为女性生产和生活的规范和约束。就像林先生总结的那样“在中国的宗法父权社会里,女性……被定义为附属于男性的他者概念之下。”[3](p66)在中国社会发展过程中基本都贯彻着男尊女卑的思想,从古代到现代,男人,一直都是权力的主宰者,把握着权力的话语权。历史的天空下,似乎也永远只是男人可以纵横驰骋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女性是没有资格积极主动地参与的,只能被动的被男性粗鲁的拉进来,承受非自己意志的工作和任务,女性只能是男性的天然的陪衬,女性的存在,就像是男性胜利的那个垫脚石,男性成功的那簇鲜花,男性失败时的借口和牺牲品。 在毕飞宇的小说里,王连方、郭氏父子、魏向东、烟厂老板乔炳璋、老团长、文廷生、雷公嘴等男子组成了玉米三姐妹、王家庄的女人们,筱燕秋、小六吆、小河豚等人的生存环境。在这个生存系统里,处于领导地位的都是男性。女人,只能依从或依属于某个男子,被贴上男子的标签,才能够生活下来。“每个人的身后都拖着一条长长的权力和等级的影子,多数人受惠或受害于此,但自己却并不察觉。”[4](7)比方说,王家庄的女人们,嫁人之后由原来的柳粉香变成了有庆家的,出嫁之后就没有了拥有自己名字的权利,就像商品一样被强行贴上了男人的标签。女人死了之后的墓碑上,只能是某氏,死后也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她们自己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合理的地方,因为自古以来女性的思维里就不停地被灌输着“从”字理念。女人这一辈子,一直就以“从”为生活和生存的标准。这也就恰恰说明了“女人一落地……就是也只能是从精神到肉体的天然奴役对象。”[5](p330)。女人在男权zhuyi之下,只是一个被奴役,被压迫的存在。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