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电影与小说和而不同(4)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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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电影与小说和而不同(4)

相比小说结尾的冷静现实,电影结局的残忍华丽可谓是令众多观影者最念念不忘的一幕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时移世易世事变迁,历经风雨的段程二人再着戏衣,重登舞台相约再唱《霸王别姬》,忆往昔,勾起了对《思凡》的回忆:“我本身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错了,又错了。”事已至此,蝶衣明白原来错的一直是自己,哪里有什么从一而终,人还是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戏痴蝶衣情到望着让自己沉迷一生的男人于戏曲的乐声中自刎,正像是“虞姬再怎么演也都有一死”的注解。人活于世的首要意义便是对自己身份的认同,此念一旦消失殆尽,完结此生便是他对于自己用毕生心力诠释虞姬形象的认可,为生命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是他对自我追求的解脱,使观众在这浓墨重彩的谢幕中久久回味。这鬼斧神工是陈凯歌对这个角色的怜爱,让他终能挣脱世俗凡尘的泥沼,逍遥无拘地羽化而去。电影结局固然残忍,但它依托死亡的力量深化了蝶衣"从一而终"的信仰,产生一种动人心魄的巨大悲剧力量。段小楼在亲眼目睹了蝶衣的死后的一声呼唤也是枉然,眼神里满是无从挽留的无奈。他的孤立无助让人感受到政治的变迁,国家的发展与个人命运始终是无法割舍的,置身于历史的变迁中的人生总是有太多无可奈何的选择。影片结尾以字幕的方式提醒观众:“1990年,在北京举行了‘纪念京剧徽班进京二百周年’的公演活动”,[4]如同昭示了在政治和历史层层封锁下艺术的进击突破。电影结局的浪漫化,导演旨在让观众在为这份爱叹惋的同时深思中国传统文化应该如何立足于社会政治的大格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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