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中的爱情(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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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中的爱情(2)

虽说这些书生都是花痴,但是他们却是有情有义的“痴”,是“痴于情”。为了获得女方的爱情不惜生命,勇敢的去追求,孔雪苙为了爱情,(他把这种爱情更多地转化为了友情)仗剑倚门保护娇娜一家以至于被雷击而死。《青凤》一篇中当青凤被责时,耿去病挺身而出大声曰“罪在小生,与青凤何与?倘宥青凤,刀具斧钺,愿身受之。”[1](124)《凤仙》中凤仙不理刘赤水时,刘赤水就会对着镜子思念凤仙。无论以何种方式表现,都可以看出来,这都是他们对所爱之人的一种疼爱。论文网

2.因情而不惧,不以所爱为异物

普通人在见到鬼魅时的第一反映就是跑,或者请法师来捉她们。在世俗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人鬼殊途”。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妖魔鬼怪结合在一起的,在这种氛围中,人自然的要躲避“非人”族。但是在《聊斋志异》中的男主人公却恰恰相反,他们把“情”高架于恐惧之上,在他们的世界里有了“情”可以忽视其他。在《巧娘》一文中,傅廉知道巧娘是妖之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说道“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笑”,[1](246)还劝说父母接受了巧娘。在傅廉知看来,巧娘虽然是妖,但是她的“情”却和人是一样的,并且在某些方面比人更加像人。当然这也是因为傅廉知对巧娘产生的感情,因情而不再去计较巧娘是否异类。《胡四娘》中胡四娘明说自己为狐,尚生却不以为怪,此时的尚生已经对胡四娘产生了感情,俗话说:“处在恋爱中人智商为零”,尚生正是处于这种情景,在他的眼里只有胡四娘而没有其他,胡四娘的一颦一笑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里,人和妖的界限在他这里也趋于模糊。《聂小倩》中,宁采臣知道小倩是鬼还是竭尽全力的帮助她,宁采臣做出这种举动也是因为他对小倩产生了情感,他可以为小倩无怨无悔地做任何事,甚至领她到家,说服母亲接受小倩,后来他的母亲接受了这个鬼妻,最终“一堂尽怡,反不疑为鬼,疑为仙”。[1](172)正是因为情而无所畏惧,即使小倩是鬼,但是在“情’的面前这个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小谢》里面姜部郎知道小谢和秋容是鬼魂的情况下,“乃拥诸怀,把腕而教之”,[1](809)后来与她们产生情愫,更是说出“今日原为卿死”[1](809)的誓言。姜部郎在知道小谢秋容是鬼的时候,对她们表示出深深的同情,为了她们甘愿做任何事,在这里能这么大的勇气去帮助一个鬼,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一个“情”字,是“情”给了他勇气。《梅女》一篇中封云亭知道梅女是鬼,但是见到梅女后“封爱悦之,欲与对饮”,[1](938)这时候的封云亭已经忘记了梅女“不是人”在他的眼里只有梅女,即使她是异类也不在乎了,他需要的是能和梅女长相厮守,而不在乎她是什么。《凤仙》一文中刘赤水“心知其狐,即亦不恐”, [1](1217)刘赤水已经知道凤仙是狐而非人,但是他却不害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心理?也是因为刘赤水喜欢上了凤仙,对凤仙有了感情,在感情的作用下刘赤水的眼里只剩下凤仙而主动的忽视掉了她的身份,因情而忘记了恐惧,甘愿为她生为她死,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爱恋。《聊斋志异》中诸如此类篇目还有很多。虽然这些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各不相同,但是男主人公几乎都是人类的书生而女主人公大都是非人类的异类,而故事中的书生都因为和她们产生感情而不去计较她们的身份,在她们的眼里只有所爱之人而没用所惧之事,正所谓“因情而不惧,不以所爱之人为异物”。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