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楼拜《包法利夫人》包法利的爱情与悲剧命运的成因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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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楼拜《包法利夫人》包法利的爱情与悲剧命运的成因

摘  要:福楼拜《包法利夫人》揭示了19世纪中叶法国外省小人物的悲惨命运。小说中的夏尔·包法利一直以平庸无能的形象为读者所忽略、漠视,但包法利作为一个戴绿帽的丈夫形象,他虽然迟钝、不反抗、麻木地接受来自于他所生活的家庭环境、社会环境的种种压力,但他也以自身的实际行动向人们展示一个平凡但不平庸的男人低到尘埃的至爱真情。他的悲剧是个人命运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72032

毕业论文关键词:包法利夫人;包法利;爱情 ;悲剧命运

Abstract: Flaubert's Bovary lady reveals the tragic fate of the middle of the 19th century French provincial little。 Novel of Charles Bovary has been neglected to mediocre incompetent image for the reader, indifference, but Bovary image as a cuckold husband, though he dull, not against, numbness to accept from the family environment and social environment in which he lived all kinds of pressure, but he also with their own practicalaction to show an ordinary but not mediocre man low to the dust of love of the truth。His tragedy is the tragedy of the personal character, is also the tragedy of the times。

Key words:Bovary lady;Bovary;love;character tragedy

   

    《包法利夫人》是著名文学大师福楼拜的代表作,“它被认为是一部‘最完美的小说’”[1](p1)。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不切实际、向往贵族生活而两次出轨,最终因为巨额债务而死亡的悲惨女性形象——爱玛。“福楼拜写包法利夫人,与其说是写一个失足女性,倒不如说是写一个惨遭现实生活摧残的浪漫zhuyi者。这正如福楼拜所说:‘就在此时此刻,我那可怜的包法利夫人,正在法兰西的二十个村落里因受苦而哭泣。’”[1](p2)。很多读者被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以及她两次出轨的故事而吸引,但忽视了爱玛在法律上、情理中本应该最为亲近的男人——包法利。这个可怜的被遗弃的男子成为了平庸无能、不解风情、不修边幅的代言人。   论文网

一 包法利低到尘埃的至爱深情

   “爱玛的指尖纤细,指甲雪白晶莹,修剪成杏仁状,比迪耶普的象牙还要洁净,让包法利惊讶万分。她美的是眼睛,原本褐色的眸子,在睫毛的衬托下变得乌黑,毫无顾忌向你望过来,有一种天真无邪的神情。”[1](p14)这是夏尔·包法利初次见到爱玛的第一印象。这一印象迅速虏获了包法利的心。由此可见包法利对于男女爱情并不迟钝,显然他也有男人的审美直觉,他第一次看到爱玛就迅速地做出自己对于女人的审美判断。

包法利在与爱玛成婚之后,爱意更加浓厚。在他的眼里,无论什么都大不过爱玛罗裙的幅员。爱玛第一次生病,包法利希望可以提供一个更好治愈她疾病的生活环境,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辛苦四年才站住脚跟的托斯特,去往永镇;在包法利的母亲与爱玛之间的矛盾斗争中,包法利内心深处是站在爱玛这边;在爱玛企图与莱昂私奔,将所有来自于与烦闷无聊的怨恨统统算到包法利的账上时,包法利却为了让爱玛高兴百般打听希望可以送她一张穿着黑色礼服的达盖尔相片;包法利在爱玛因为鲁道夫弃她而去再一次病倒之后,其他的病人他都不管了,自己也不睡觉,整整四十三天精心照顾爱玛,寸步不离,用尽各种方法希望可以治好爱玛的病,在爱玛终于吃下一片面包的时候,他激动的泪流满面。包法利所给予的爱玛的爱,并不是像爱玛所钟爱的小说中的华而不实的爱,而是始终不离不弃、默默地去守候她,照顾她。

爱玛死后,包法利痛不欲生,竭尽所能,为爱玛安排了浪漫的葬礼:“在入葬时身穿结婚礼服,脚穿白鞋,头戴花冠,头发披在肩上,三口分别是橡木、桃花心木、铅材质的棺木以及还要有一大块绿色天鹅绒盖在她身上。”[1](p414)查理为爱玛选的绿绒棺罩与初次与他和爱玛见面的鲁道夫所穿的绿绒大衣重叠,加之爱玛曾抱怨过自己没有丝绒衣裙,由此可以看出包法利并不是全然不懂浪漫,不懂儿女风情,不懂爱玛的内心,只不过是限于经济条件的束缚而难以实现而已;在最终知晓爱玛的偷情经历之后,与鲁道夫的见面,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这个爱玛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包法利浮想联翩,他仿佛又看到了爱玛的遗物,他居然情愿自己是那个人”[1](p335),只有爱到骨子里的人,才有这样的大彻大悟。由此可见,包法利并不是一个全然不懂审美和浪漫的迟钝的男人。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