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小说中江南地域文化的审美意蕴(2)_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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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小说中江南地域文化的审美意蕴(2)

  除了动物以外,苏童也善于运用植物来描绘心目中南方世界,罂粟是一种代表枫杨树村特色的标志。就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罂粟经过加工后就是让人痛恨的鸦片,经历了让人难忘的第一次鸦片战争后,鸦片就像一片邪恶的乌云笼罩在中国大地上,成为了中国百姓共同的敌人。然而,苏童所描写的江南乡村的主要农作物是遍地的罂粟,人们在那片阴柔潮湿的土地上辛勤劳作着,依靠罂粟作为生活经济的主要来源。如《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中就这样的描述:“直到五十年代初,我的老家枫杨树一带还铺满了南方少见的罂粟花地。 春天的时候,河两岸的原野被猩红色大肆入侵,层层叠叠、气韵非凡,如一片莽莽苍苍的红拨浪鼓荡着偏僻的乡村,鼓荡着我的乡亲们生生死死呼出的血腥气息。”[4](P33)醒目而刺眼的红色罂粟花散发象征着强烈的、令人无法抗拒的欲望,散发着血腥的气味。 刘老侠像是一颗努力向上生长的罂粟花,猩红色的外表下散发着阴郁贪婪的气息,无论是耍尽心机与刘老信争抢着土地,还是在自己的弟弟临死前也不放过,强迫他在地契书上按指纹,不忘为了自己的利益从死人身上占尽便宜。难以用肉眼察觉到的人性的扭曲的部分被苏童用语言放大,把人性的黑暗和肮脏的一面赤裸裸的展现在读者的眼前,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在苏童笔下,人极其容易被这些动植物吸引。一旦被它们所迷惑,死亡就成为了最终相同的结局。 苏童赋予了这些不可控的、客观的南方动植物阴郁、凶残本能,散发出了南方世界所蕴含的阴柔与潮湿的气息。文献综述

   苏童在《南方的堕落》回忆生活过的香椿树是一条显得苍白而无情的路,老街上有的仅仅是破旧的房屋和世俗的市民,这条幽暗、脏乱的街道成为了一种代表苏童写作特色的意象融入在自己的创作中。除了描写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琐屑无聊的打发时间的生活情态,苏童还善于营造象征着死亡和昏暗的意象,让读者进入故事情境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这些意象和主人公生活状态有任何的违背之感。苏童别具匠心的制造了种种看似偶然的巧合,让读者在融入作品情境的同时不禁赞叹其深厚的写作功底。

二、 唯美语言的叙述

唯美zhuyi美学的雏形显现于六朝期间,而江南文化中所蕴含的唯美zhuyi美学的发展巅峰是在明朝、清朝。追溯到清代,苏州评弹表演者的表演取材大多来自民间日常生活中的爱恨情仇,并且善于刻画女性细腻柔和的心理,这样的表演形式对江南文化中的唯美风格和浪漫倾向的形成产生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苏州在上个世纪80、90年代的文化转型时期依旧拥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和感召力,这种趋势使得作家们善于使用一种怀旧的情绪去叙写一个地方的历史文化和生活情态。塑造各具特色的女性形象一直是苏童作品的闪光点,他凭借着过人的天赋和惊人的想象力创造了“红粉”系列小说,用细腻的笔法塑造了颂莲、梅姗等美丽智慧、但人生结局却极为凄惨的女性形象。苏童用敏感细腻的笔法描绘出了女性丰富的内心世界,塑造出被困在封建社会的旧式庭院中美丽而腐朽的女性形象,其对女性的细腻塑造的笔法令人惊叹,

   心理学家认为语言和思维是密不可分的,作家的思维程式会因不同的地域文化的影响而相差甚远,形成风格迥异的语言地域性特色。相对稳定的个体精神特性往往会出现在作家的创作过程中,从而导致了作家作品特色的不同,形成了作家特有的写作风格。因为南北地域人文和环境的差异,南北方作家的语言风格的形成也千奇百态。赵树理和老舍是北方作家群体的代表人物,不管是赵树理接地气的语言风格,还是老舍笔下贴近北京人日常用生活的京味语言,都与南方作家群含蓄细腻的风格形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QQ752018766-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苏童从小生活在江南,受江南环境和江南文化的影响,成为江南作家群体中的一员,他的作品中往往渗透着南方色彩,形成鲜明的个人特色。 (责任编辑:q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