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部爆炸后伴随着的一种重要现象是破片飞散。弹丸在装药上同时起爆各个点上是不可能,其实际的过程是从引信起爆接触面的那部位开始传递直到整个装药起爆完全的。在研究破片飞散的时候,通常需要立足于大量实弹实验数据,从而在整体上对破片在水平面内的飞散情况进行描述,而在具体位置上破片的飞散情况用相应的数学模型来描述则相对比较欠缺。75533
目前,战斗部研制中广泛应用战斗部爆炸驱动数值仿真技术[3-5],因为该技术能较为准确地模拟初始时段爆轰波传播和杀伤元飞散情况,而对于杀伤元全时域空间分布却无法给出,而这恰好是战斗部设计时所关心的。现有的威力场仿真软件经常会物理学定律和经验公式为基础建立分析模型,如果是在不经过试验数据校正情况下,得到的计算结果的误差会比较大。例如德国公司的战斗部设计与评估软件[6]。
周双玲,张新伟,王顺虹[7]等人利用进行仿真模拟,将仿真得到的数值借助进行数据分析,编写了能将杀伤元的靶板分布和全时域空间分布直观显示,且能较好吻合试验结果的程序。蔡春生,黄贡献,王晓兵等人根据实弹射击试验得到的破片飞散规律,建立飞散假设并以此建立飞散场的数学模型,并以152杀爆弹为例进行毁伤模拟。
影响破片飞散方向的因素较为复杂,主要包括战斗部的壳体和炸药材料、端部约束、装药结构、引爆方式等,很多国内外顶级的专家学者都对该课题展开了科学研究。泰勒()最早提出了确定破片初始飞散方向的方程[8],但因为该公式所假设的破片没有考虑加速度而且认为速度均匀,爆炸气体的密度均匀且遵循定常流动过程,所以泰勒公式在战斗部两端附近的计算并不能准确的说明破片飞散角。泰勒以后,又有很多人对此进行了大量理论工作和试验工作,进而对泰勒公式进行修正,其中兰德一皮尔森 ()将沿着金属表面紧挨的两点考虑到公式中[9],认为金属表面的每一点都按照一定的方程做加速运动, 并证明了该方式具有较好的计算准确度。夏皮洛()将泰勒理论具体加以应用[10],提出了桶形战斗部的破片飞散方向计算公式,但是该方法仅仅适用于起爆系统在战斗部中心线上、战斗部外壳对称的情况。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国的赵振荣提出了对破片初始速度求导进而得到飞散方向的计算方法,但要运用该方法要求初速表达式是理想化的,周培基也曾提出了对泰勒公式的修正,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近年来,冯顺山、钱立新等在破片飞散方向的理论分析、试验研究或数值仿真等方面开展了一系列的科学研究工作,进一步提高了破片飞散方向控制技术在战斗部研究中的应用[11-12]。论文网
刘鹏[13]针对杀爆战斗部装药种类与壳体材料的匹配问题,利用圆柱弹体对杀爆战斗部进行简化,研究其对破片的初速、飞散角与质量分布的影响。研究选用了79口径圆柱形弹体,结合仿真软件和随机破碎模型进行了相关的仿真研究。
数值模拟把计算力学的理论成果、算法转换为工程实际问题,对科研、设计、生产等都有很大的应用价值。目前,国内外已广泛开展常规武器方面的数值模拟工作。 .[14]提出了算法在破片飞散数值模拟中的应用;.[15]等对破片定向飞散进行了三维数值模拟。[16]等人采取三维数值模拟的手段对小破片弹丸的破片速度和飞散动态进行了研究。盂会林[17]等人介绍了程序在弹丸仿真计算中的应用。魏继锋[15]等人采用有限元软件分析的方法,使用刚性材料模型对预制破片的初速、飞散角等参数进行了数值模拟,得到的模拟结果与实验结果符合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