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以美籍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和《灿烂千阳》这两部小说为例,探索他这两部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变化。前者虽以男性作为主人公,但其中却也隐约可见女性形象的一丝踪迹,后者则是完全以女性作为主人公的。笔者认为作者的个人经历确实是引发了其对女性态度的转变。本论文将以论述其作品中女性形象的蜕变为主,也将尝试着分析作者思想的转变对他的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塑造所带来的影响。58636
毕业论文关键词:《追风筝的人》;《灿烂千阳》;女性形象;蜕变
Abstract: In this paper, according to the American Afghan American writer Khaled Hossein's "The Kite Runner" and "A Thousand Splendid Suns" of the two novels as an example, to explore the change of female image of his two novels.Although the former as the protagonist in the male, but it is also visible in the female image of the trace, the latter is completely with the female as the protagonist.I think that the author's personal experience is indeed caused the change of attitude of women.This paper mainly discusses the female images of transformation in the works ,and will also try to analysis the author thought the change of female image in his works shape the impact.
Key words: The Kite Runner; A Thousand Splendid Suns; female image; Transformation
卡勒德·胡赛尼的小说一直深受中国读者的热爱。从《追风筝的人》到《灿烂千阳》再到《群山回唱》,他的小说受到各国读者的追捧。胡赛尼的小说一直是以阿富汗为创作背景的,反映了阿富汗的社会情况,尤其是当时阿富汗的女性形象。《追风筝的人》一书中以男性作为主人公,甚至在整本书中出现的基本都是男性形象,但是我们在字里行间还是可以追寻到女性的一丝踪迹。而《灿烂千阳》一书则完全从女性的角度来叙述,以女性作为主人公,女性形象特点鲜明。这两部小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呢?那么,下面我就以他的《追风筝的人》和《灿烂千阳》为例,分析其笔下女性形象的蜕变,并尝试着探究其思想的转变。
一、隐形人[3](P138)
《追风筝的人》一书讲述的是哈桑与阿米尔的故事。该小说以阿米尔为主人公,以第一人称作为叙事角度。文中出现的人物大都是男性,讲的是“父亲与儿子的故事”[4](P5),鲜少出现鲜明的女性形象。小说中出现了阿米尔与父亲、哈桑与阿里、哈桑与索拉博、阿米尔与索拉博这几对父子亲情,然而对于母亲的描写却是极少的。阿米尔的父亲所钟爱的公主——阿米尔的母亲,她是因为在生阿米尔的时候难产而死,而在小说中却甚少提到她,甚至在偶尔提到时也是用一个“她”来指代。
哈桑和阿米尔主仆两人是在完全的、绝对的男性社会中成长起来的。他们从小就没有女性的玩伴,而“同龄男孩皆顽劣强悍,充满了压榨、竞争和暴力的男权特征”[3](P138),可见当时的孩子都在当时的文化渲染下,变成了那般模样。孩子们在平时玩的都是“爬树、玩弹弓、追风筝、作弄邻居和大孩子欺负小孩子”[3](P138)这一类的游戏,由这些孩子所玩的游戏都可见他们的顽劣不堪。文中的阿米尔对他的父亲敬佩、敬仰,甚至是崇拜,他渴望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人:热情、正义、勇敢。而哈桑更是觉得他的老爷——阿米尔父亲是个真正的大英雄。
在文中,哈桑被不良少年阿塞夫凌辱,这就反应了当时的两性关系。胡赛尼在文中“对于性的描写,作者居然也直接跳过男女两性,直接揭露阿富汗社会中男人之间性交的普遍性”[3](P138)。在阿富汗这个民族中,男人之间的性交是常见的,甚至于有很多成年男性会包养面首。而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笔者认为是当时社会还没有正确认知女性、缺乏女性意识。阿富汗女性的平时装束就是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黑袍,脸上蒙着一方黑色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阿富汗女性以这样的形象进行日常生活,大概对于当时的阿富汗男人来说是毫无美丽可言、毫无魅力可言的。此外,当时盛行的《古兰经》为阿富汗人民所推崇,不管是受过教育的还是未受教育的。而未受教育者读《古兰经》时,可能产生了误解,认为“女性的躯体肮脏”[3](P138),认为女性只是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因而在这些或客观或主观的认知下,女性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隐形人”[3](P138)。 胡赛尼笔下女性形象的蜕变:http://www.youerw.com/wenxue/lunwen_636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