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崎作的病态的心理影响了他之后的命运,原本平凡的生活从此变得不平凡了,高中时期的多崎作爱好观察车站,这个爱好也融进他未来的职业生涯中,36岁的多崎作是一名成功的铁路工程师,在他高中时期,他把对火车站的痴迷看做是“自己身上是有些东西不正常” [1](p9),他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病态,只是他还不敢面对。他为了他的理想,选择离开名古屋,去东京上大学,就在大学第二年暑假,多崎作发现团体中的朋友开始躲闪着他,他们故意不接听多崎作的电话,在假期间也没有见面,直到青海打来的电话宣告绝交,这次的通话没有称呼,没有开场白,只有一句冷冰冰的绝交“宣言”。从此之后多崎作就像生活在死亡的入口,整整半年,多崎作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导致体重下降了七公斤,身体也逐渐的变糟,他把自己的身体形容成一个空壳,勉强的在这世界上生存下来,到了后面作者也写到“以前那个名叫多崎作的少年死了” [1](p37)。多崎作是一个病态的个人,他很害怕孤独,对于感情的伤害,他很难去自己治愈,因为他的病态造就了多崎作懦弱的性格。
多崎作是孤独的、寂寞的,即使曾经的共同体没有分开,他在团体里也只有无尽的孤独,他一度认为自己从姓名上就被集体排斥在外,团队中的每人名字都有色彩,这些色彩寓意着他们色彩斑斓的人生,多崎作说过父亲给了自己“作”的寓意。在多崎作看来,一个没有色彩的人走进一群色彩丰富的队伍里,这样的交往让自己与团体体格格不入,他似乎成为团队里的异类。多崎作评价四人时,能说出其他人的特点或特长,反而对自己很难做出正确的评价。因为他不敢直视内心深处的自己,所以他缺失一个正常的心里,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即便多崎作与团体存在很多差异,他都不敢轻易地离开团队。他怕一离开,自己就再也无法接触到有色彩的人。因为害怕孤独,多崎作把自己不能融进团队的这种想法埋藏在他心里的最深处。当多崎作一个人的时候,这种想法会迅速的滋长,蔓延,让他感到痛苦和孤独,在朋友面前他又必须把这种想法藏在内心深处。所以当团体向多崎作宣告破裂时,多崎作胆小的不敢去见团队的任何一个人,也不敢去询问原因,他所做的就是尽量避免回到名古屋,即使有事在名古屋短暂逗留,多崎作也努力的回避有关那四人的消息。直到16年后,多崎作的女友沙罗揭开多崎作深埋多年的伤痛,希望多崎作能从伤痛中解脱出来,指出多崎作应该去找出当年五人分裂的原因,这样才能真正的自我救赎、解脱自己,才能放开一颗心去爱别人。多崎作恍然大悟,明白自己应该去找到决裂原因,去改变今后的命运。
在沙罗的帮助下,多崎作开始对往事的巡礼,首先多崎作了解了友人现今的状况,他发现白根在几年前自杀身亡、黑野远嫁芬兰,这些让他感到很诧异,看到这些变化,他对自己的巡礼更加坚定了。在做好一切准备后多崎作开始逐一到好友现今的工作地点拜访,他没有任何的预约,多崎作莽撞的进入了分隔了16年好友的生活,想和他们来一场没有掩饰的交谈。在所有的巡礼结束后多崎作不在像以前一样难熬,他已经完善了自我修复的能力,但是情况并不是他所预料的。在多崎作要去芬兰前夕,他看到沙罗与别的男人开心的在一起,这时的多崎作似乎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他不敢再面对沙罗,就连打电话给沙罗他都不敢,在电话传出三声响声时,多崎作就把电话给挂了,后来沙罗打来电话给多崎作,他也是在逃避。他害怕回到孤独的空间,变成迥然一身的多崎作。 《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中个人群体和社会关系对人物性格命运的(2):http://www.youerw.com/wenxue/lunwen_659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