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瓦尔特说过, 体验是女性生活中和艺术中的价值源泉,因为她们是女性,她们才经历了那些特别的女性生活, 让她们有着特别的观察问题的方式和特别的体验事物的情感方式。[18]而做母亲,是一种特别的女性生活,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有了母亲的角色,才有了《穹顶之下》:“在做母亲之前,这个世界只跟你有几十年的关系,但做了母亲之后,你跟未来的世界也有了关联和责任,如果没有这样一个情感驱动,我的确很难用这么长时间做完这件事。” [19]所以,如果说《穹顶之下》是公益性质的调查纪录片,倒不如说它是一位母亲以关注女儿生命健康为初衷的呐喊。柴静不是西方的波伏娃、伍尔芙、克里丝蒂,呼吁女性话语权的真正回归并非柴静的本意,但是她显然意识到如果要让更多的女性意识到自己的母亲角色,让男性意识到女性尤其是母亲群体的需求,就必须以母亲的身份解构颠覆男权力量,用自己的视角与话语方式讲述生活,讲述感受。笔者认为这也是女性尤其是母亲视角的绝对优势,生态女性zhuyi认为女性孕育生命,大地孕育万物,女性和大地之间是存在某种亲密联系的,女人尤其是母亲了解自然就想了解自己一般。[20]事实证明的确如此,没有人比一位母亲更在意自己的子女,女性尤其是母亲视角下的的生态污染是一种直接关乎到子女生命健康的定时炸弹,这相对于国家层面将环境污染和发展需求相联系的固定思维来比,是具有突破性并更具亲民性的。母性为女性所独有,女性将身份设置成为一位母亲形象来说话,大多数人是会侧耳倾听的,因为很大一部分受众群体是有子女的,她们能感同身受:“听到她心跳的一瞬间,没有别的期望,健康就好。”人们容易遗忘女性,但往往不会遗忘一位母亲,人人为子女,也会为人父母,不论是从伦理道德还是从人性本能来讲,这种情感是受众无法忽视也是男性群体无法剥夺演绎的。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QQ752018766-“成千上万的孩子正在孕育、出生,这些天空河流是应该属于他们的,我们没有权利只知消费、不知克制,每次在夜空中,看到这颗星球孤独旋转,我心中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依恋和亲切,将来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我的孩子还生活其中,这个世界就与我有关。所以我才凝视它,就像我凝视你,所以我才守护它,就像我在守护你。”纪录片首尾呼应,生态女性zhuyi者形象和母亲形象融为一体,柴静说“人去做什么是因为心底有爱惜”,对平民受众尤其是女性、母亲群体而言,基于对子女、爱人的守护来关注生态要比关注国家层面诸如提高国际形象这样的理由更具说服力。另一方面来看,可以说直到柴静以母亲视野携《穹顶之下》归来才真正标志着女性媒介话语权逐步跳出男权zhuyi霸权的桎梏,以女性自己的视角感受观察世界,改善世界,因为不论是在新闻报道、广告、娱乐业等非虚构性传播中,还是在文学作品、绘画设计等虚拟性传播中,看似越来越多的公众女性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认为女性话语权得以提升,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女性话语权与男权zhuyi失衡以一种更为隐蔽的方式呈现,女性仍然没有走出男权中心zhuyi的围城。真正的女性话语权回归,并不只是搭建平台让受众看见女性,还要让女性看见世界并有自己搭建舞台的权利,真正的女性言论自由,不只是女性可以看见了什么,而是还可以说什么。事实证明,让女性和男性站在一样的高度看世界,千千万万的“她”会带给受众不一般的视觉呈现。值得庆幸,不论是传播者还是受众,由于母亲身份的设置,因为她视角,让女性媒介话语回归成为可能。 作为文化记忆的女性媒介话语研究网络公共事件为例(3):http://www.youerw.com/xinwen/lunwen_935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