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论《受活》的写作特色
时间:2020-08-05 11:40 来源:毕业论文 作者:毕业论文 点击:次
摘要:在《受活》中,作者以超现实主义的思想试图寻找那些被掩盖了的真实,“不存在”的真实。现实与荒诞,喜剧与悲剧,既相互对立又相互融合。《受活》通过历史的时间与空间的交错,运用独具乡土气息的写作手法,为读者展示了作家的内心世界与向往,更揭露了下层社会的命运。本文从结构、语言、意象与神实主义思想等方面对《受活》进行简单分析。53534 毕业论文关键词:阎连科;乡土;语言特色;意象化;神实主义 Abstract:In the “shouhuo”,the author uses the surrealism to find the concealed truth,“inexistence”truth. Reality and absurdity,comedy and tragedy,both contradictory and mutual fusion. “Shouhuo”throughs the stagger of the historical time and space,using the unique local flavor style of writing,showing the writer’s inner world and yearning for the reader,and more reveals the fate of the underclass. This article from the structure, language, image and real ideology of god by living to carry on the simple analysis. Keywords:Yan Lianke;Local;Language features;Imagery;God real doctrine 《受活》是一部充满血和泪的、让读者读后感觉内心疼痛的小说。在乡村风俗、风景、风情描写方面,大胆而又荒诞,喜剧中又反映着深深的悲剧思想。不管是小说的艺术结构与写作手法,还是作者大胆的超越现实、以荒诞写真实的神实主义思想,与当下乡村小说相比独树一帜。其作品结构更是充当着小说主要内容的作用,是小说主要内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全书在喜剧的风格中透露的是荒寒,是一部真正让读者疼痛的小说。 一部作品在作家眼里就如同一个生命。小说的结构布局是骨,语言与艺术手法的运用是血,主要内容与故事情节是肉,小说的主旨与精神便是生命的灵魂。从骨、血、肉,到崇高的精神,缺一不可,否则一部作品便失去了有机的整体,失去了艺术的灵魂。本文会从结构、语言、意象和神实主义等方面对《受活》进行简单分析。 阎连科曾说:“我非常崇尚、甚至崇拜‘劳苦人’三个字,这三个字越来越明晰地构成了我写作的核心,甚至可能成为我今后写作的全部内核。”[1](p48)毫无疑问,“劳苦人”指的是下层劳动人民,甚至可以说是农民。阎连科出身于农村,经历了农村的贫穷与农村人地位的低下,所以他对农村生活情有独钟。阎连科的童年在农村度过,经历了农村的贫穷与困难,所以他对生养他的土地又会有一丝厌倦与恐惧。他希望远离土地,因为他对农村的记忆都满是贫穷。所以,这也决定了他的一系列作品,如“瑶沟系列”与“耙耧系列”都满是荒寒。为了表达对乡村的疼爱,阎连科有意将乡村文化置于作品之中,精心构局,让自己的思绪在乡土文学中飞扬。 一、结构与语言特色 《受活》的结构是骨,语言是血。骨虽然有肉包围,但供给营养的终究是血。我们首先来分析《受活》独具特色的篇章结构。 在《受活》中,故事篇章结构独具特色。第一卷毛须,第三卷根,第五卷干,第七卷枝,第九卷叶,第十一卷花儿,第十三卷果实,第十五卷种子。作者将每一篇章以树型结构连接起来,将故事发展过程比喻为一棵树的成长。这棵树有着特殊的象征意义。它代表着乡村的发展、衰落与新生。 在受活庄里也有这么一棵树(皂角树),树上有一口钟,树下是受活人聚集论事的重要场所,显然这是农村独具特色的意象。受活庄绝术团在皂角树下出发向大城市演出,而茅枝婆又死于皂角树下,此时受活庄也已“退社”,这难道不是一次生命的轮回与重生吗?阎连科将故事结构安排得独具特色,同时每一篇章与页数也以单数记作,每一章名具体完整,诉说着受活庄的故事。作者对单数运用非常讲究,凡是书中涉及的数词一律用单数,除非不得已才用复数。这种单数结构反映着农村“阴性文化”。他们认为双数是吉祥的,单数不吉利,所以阎连科选用单数无疑给故事又增添了悲凉气氛。 (责任编辑:q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