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表修复师王津和他的徒弟亓昊楠历经千辛万苦修好的音乐钟被静静地陈列在故宫钟表馆的时候,师傅的一句“有点儿心疼”道出了他内心的遗憾。修好的钟表本该以它最完美的面貌呈现在众人面前,最终却因为各种原因只能静静地摆在展览柜里,众人只能看到它的外表,却没有机会欣赏到它那巧夺天工的设计,更别谈它们身上烙下的历史印记,这就等于失去了它的意义。而作为这些钟表的修复者,师徒二人的辛勤劳动似乎也显得无足轻重了。这的确令人扼腕叹息。
2。 以文物为载体,普及知识
《我在故宫修文物》表面上是一种文物和修复技艺的组合,实际上融合了文化学、历史学、美术学、物理学甚至是植物学、民俗学等多种知识元素。一件文物,当它跨越了时间的长河、通过了历史的考验存活到了现在,那它就不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物件了,它身上有时代的烙印、历史的痕迹,它经历的越多,那它身上的内容就越丰富。文物的修复,不仅要知道它的年代,制作工艺,还要了解它所蕴含的时代色彩,只有在足够了解这件文物的基础上才能最大程度的修复、还原这件文物的本来面貌。论文网
在呈现钟表修复师王津在修复乾隆时期的“铜镀金乡村音乐水法钟”的过程中,观众看到的不仅仅是这座精美钟表的修复过程,修复环境的要求,还可以了解到这项复杂的修复技艺是唯一在故宫里绵延下来、没有断层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而简单的一句“百里千刀一斤漆”不仅道出了漆器组工作人员割漆的辛苦,也给观众科普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一棵漆树在它整个生命周期里只能割出十公斤的生漆,三千棵漆树采集一公斤生漆,并有着严格的割漆制度和方法,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漆树死亡。这些文物修复师可以用“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来形容了。因此观众在观看的同时,了解到的也不会局限于文物表面的知识,而是一种多元化的信息。
纪录片就像是一扇窗,打开了我们的视野。虽然它并不能让我们对它所呈现的东西有多么深刻的体会或者掌握,但是观众可以通过不同人事物的了解,让自己的视野遍布到更多的维度,也让受众对生活的思考,对世界的探索,有了更多发现和选择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