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一直走在前卫第一线,力求创作上的实践性,变化多奇。目前关于西西的理论研究主要从叙述学、童话写实、图文关系、本土寓言、女性视觉等角度进行研究,其中何福仁将叙述的拼贴和移动的视觉相互比较并且解读为文学界的清明上河图,这样巧妙的对比阅读读出了《我城》的深层魅力,也收入广西师范大学2010年出版的西西《我城》中,从243页到265页,独特的研究角度让《我城》更是大放光彩;林以亮认为《哨鹿》是音乐小说[1];黄继持认为《我城》的文字奥妙在于手卷、开放式结构、连载的三者契合,即时间上和空间上的对立统一。[2]不难发现这些研究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把西西的文学与其他艺术类型进行对读,把作品当成音乐来欣赏,把作品看作画作来观赏,异曲同工,锦上添花。
虽然西西是一位很独特的作家,但是现有的对西西的研究还是很容易陷入困境,她本人便借《骨架》一篇来暗讽乱贴“万用标签”的评论家,的确,要走进一个作家真正的内心心深处就不能依赖已经形成的术语和行话,因此对西西的研究又出现了很多新的方向,比如去挖掘西西新文体形成的主客观因素,也就是她的作品和她本人的关系;另外对西西的研究也越来越倾向立足整体,在研究整体的观念上有所加强,而不是一个局部或者一个角度;更为重要和被大家所注意到的事研究西西一定要多研究西西文字的特色,这种特色是能够直接区分她和其他作家最鲜明的特点。
最为不同的是西西独有的“顽童体”,西西给自己取了这样一个笔名便已经透出了自己的童心有多烂漫,西西就像儿时的乳名,没有什么文艺色彩,但是特别亲切,西西本人也曾这样述说她的笔名:
我朋友大概不知道我小时候喜欢玩一种叫做‘造房子’又名‘跳飞机’的游戏,拿一堆万字夹缠作一团,抛到地面上划好的一个个格子里,然后跳跳跳,跳到格子里,弯腰把万字夹拾起来,跳跳跳,又回到所有的格子外面来。有时候,许多人一起轮流跳,那是一种热闹的游戏;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跳,那是一种寂寞的游戏。我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常常在校园里玩‘跳飞机’,我在学校里教书的时候,也常常和我的学生们一起在校园玩‘跳飞机’,于是我就叫做西西了。[3](P3)文献综述
她内心一定是一个玩性大发的顽童,自然就能说出顽童一般的话,写出顽童一般的文字来了。当今文坛为什么需要这样的文学创作呢,“顽童体”能够把社会现实都简单化、趣化,即便是最敏感的话题也能够得到孩子一样无害的外衣,能够被阐述。剖离清楚,并且给人内心最深刻的感悟。她把童话和写实结合起来,用顽童的笔调写香港、写生活中的大小事情,这是文坛上必不可少并且独树一帜的文体风格。
西西的《我城》顽童体香港意识(3):http://www.youerw.com/wenxue/lunwen_671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