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本武认为:“《斜阳》以模仿其他作品的手法,象征性地描写了这一阶级的精神世界的衰败,以及脱离该世界的可能性。”[2](P54)而李天在分析《维庸之妻》时指出,妻子代表着的是跨时代的新女性的形象,传统的社会性别分工早已被打破。[3](P148)平野谦认为,蝈蝈这部作品是俗物批判,也就是表达出一种反叛的精神。[4](P99)
(二)对文体以及叙述视角进行研究来自优I尔Y论S文C网WWw.YoueRw.com 加QQ7520~18766
学者普遍认为,女性独白体是太宰治的一次成功转型,是太宰治得到读者认可的开始。女性独白体能够更好地传达出太宰治的心意,让当时社会的人产生认同感,从而得到读者的支持。学者们大多是肯定这种文体的积极作用。渡部芳纪认为,女性独白体是太宰治所擅长的文体。[5](P148)
在大多数学者针对文体进行研究时,王秋君的《太宰治女性独白体作品的解析》独辟蹊径,从叙述视角,叙述时间,话语模式,文体特点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研究。[6](P5-P7)
(三)对太宰治女性独白体成因的研究
一个作者之所以能够独辟蹊径变化文风或者文体,除了作者具有的创造性因素以外,往往还有着诸多因素推动着他的改变。很多人认为,前期太宰治的文体不受主流文坛以及读者的关注,为此他转变叙述视角,关注市井生活,用女性视角叙述得以收到人们的欢迎。张艳菊认为解除家庭经济压力,以及避谈中日战争是太宰治女性独白体小说的两大写作动机。[7](P46)
综上所述,诸多学者对于太宰治女性独白体作品的关注焦点主要在主题以及内容方面,并且关于叙述视角、写作技巧、成因等方面的研究也不在少数。
二 太宰治女性独白体中的女性形象论文网
太宰治通过女性的叙述视角,讲述了各种不同的故事。这些女性或温顺柔弱或极具生气,都有着不同的性格。太宰治游走于不同的女性视角之中,传递出的思想都是极具自我意识的声响。这些女性固然性格不同,处事风格也不一样,可都有着共同的本质。
(一)女性形象不同之处
太宰治女性独白体中的女性形象按照性格分类主要分为三类,即温顺隐忍的坚守者、积极向上的反抗者、孤独悲伤的颓唐者。
1。温顺隐忍的坚守者
《维庸之妻》讲述了一个走出家庭的故事,其中的女主人公就是一个十分温顺隐忍的女性。丈夫常年酗酒,四处风流,留下阿幸一人守着孱弱的孩子和空无一如的破落房子。丈夫偷拿了小酒馆夫妇的钱,无奈之下,阿幸只好走出家门到了小酒馆做起了女招待,努力为丈夫还清债务。小说《维庸之妻》,意思是说“放荡男人的妻子”,而文中的丈夫大谷先生,正是“放荡男人”的真实写照。他虽然是个报社记者,却一直不务正业,每日里和不同的女人花天酒地,家里的事情一概不过问,一出门便不知归期,阿幸永远不知道他去哪里做了什么。太宰治不遗余力地刻画了一个无法承担家庭重责的、放浪形骸的放荡男人,与之相对比的就是阿幸的柔韧坚守与温顺坚强。
在得知丈夫偷拿了小酒馆的钱后,她勇敢地走出家门,在小酒馆做起了女招待,丝毫没有女性的柔弱之感。这种面对变故时敢于挺身而出的勇气更让这个角色有血有肉,令人着迷。在小酒馆还债的期间,她陪着客人嬉笑怒骂,对调笑自己的丈夫的同事一笑而过,甚至在亲眼目睹丈夫领着别的女人来到自己面前时,仍然不动声色。作为一个男人,大谷有着对死亡的渴求,反观阿幸却有一种努力生活,坚守着自己家庭的勇敢。她温顺地接受丈夫的一切不堪,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坚韧心脏,而她所求的不过是尽自己所能全力守护住自己的小小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