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运用重组法、重叠法、拆分法、模糊法等等。在舞蹈动作语言的选择上,该舞蹈选用胶州秧歌素材,作为作品的基点。在进行主题表达与人物形象刻画的同时,对这些素材进行重新的整合与加工。是为塑造人物而改造形式时,胶州秧歌舞中的骨干动律与主体审美并没有遗失,例如胶州秧歌的柠、碾、抻、韧的主体动态审美,与三道弯,九动十八态的体态特征,以及脚下正反丁字拧步、小嫚扭的步伐,与上身小臂绕8字、推扇、盘扇、转扇的动律(用扇子代替高梁穗),这些胶州秧歌的精髓都在作品中得以体现。在以胶州秧歌为主的动作整合与加工过程中,因编导自身知识结构的影响,也加入了少许芭蕾舞的动态动势,但在作品的处理中熔化得比较合理,基本没有与胶州秧歌主体动作风格产生很大冲突。这个问题也出现在对一些技巧的选择上,例如作品中选用了一些类似踢后腿与串翻身这些不属于胶州秧歌 的技巧,但是在作品中只是轻轻一点,没有造成很大的视觉落差,它们的出现虽然与胶州秧歌的素材不太统一,但是与整个作品的风格是和谐的,没有产生视觉上的太大冲突。
2。3 主题的表达
该作品主要以抒情的方式进行,所以在有些方面,采用了大量情绪化的舞蹈动态,例如推扇绕圈表现对现实的抗拒与躲避,以及作品结尾表达出对真爱的追求,基本上都是以一种情绪化的动作形式表达的,作品中可以看出舞为主,剧为辅的形式表达(即简单的戏剧情节,为使观众赏心悦目,而以动态形式的表达作铺垫,但不是喧宾夺主),所以该作品在戏剧成分与舞蹈形式的份额比重中作了一个的分配,在有戏的成分中,充分体现舞蹈形式的主体审美。
2。4 动作的空间
充分开掘对三维空间的占有,扇子的下落与举起这一上一下,沟通了高低空间的转换。运用的“8字绕扇”、“推扇”和流动的举扇,又从多个方位把高中低空间串接起来,空间的多变化和动作的多方位都使得这个舞蹈超越了原始素材的动作性质,而深刻全新的动作含义也就在这些动作中产生了,这种空间的对比还显示了舞蹈情绪的起伏。可以看到表演者从跃起的高空间突然滑落到地面,而这种高低空间的突变,这种上下的动作起伏对比,表现了九儿对生活的追求。
3 《高粱红了》在胶州秧歌中的创作和运用
3。1 《高粱红了》的人物特点
这是一部中国民间舞蹈女子独舞的作品,正像作品名称透出一股女子热烈、激情的气息一样,舞蹈表现的“九儿”坚韧,大气,一副柔情、幽怨、坚定、果断的神情形态,正是作品以“小”捕捉住人物的灵性,似琢玉般地镂刻出角色魅力。舞蹈以“胶州秧歌”的小戏作品“九儿持扇”为引线,采撷了九儿聪慧却叛逆、直爽、坚强的形象特征,运用秧歌扇舞中“撤步推扇”、“胯旁盘扇”等舞动形态,着力刻画“九儿”的形象。
3。2 《高粱红了》的作品特点文献综述
《高粱红了》作品的最大特色就是在动作节奏和动律上打破传统胶州秧歌舞蹈动作变化的“可预见性”,超乎了节奏程式的不确定性,让舞蹈动作出人意料又不失原形。大胆的挑战着传统风格语汇的功能和色彩,更为丰富和加强了作品的可视性和动作的可变性,把节奏中的长短、顿挫、切分、附点等通通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了。其中“运扇大过头闪腰”、“扇不离胸半遮面”等内在性格的动作外化又常常打破民间舞本身肢体韵律的原始规范,要求演员在能够保持身体重心稳定性的同时,尽可能的将动作做到最大限度,并配以娴熟的扇子技法的运用,此精彩畅快地表现出现代人对自由的追求,表演者充分吸收“胶州秧歌”扇女和小嫚的舞蹈语汇,用心去领悟角色,用情去贴近角色,用意去传递角色,进而达到形神兼备的表现角色。一个坚定的“九儿”形象便从“胶州秧歌”的深厚底蕴中脱颖而出。这是“九儿”人物的艺术魅力之所在。正是表演者的这种“舞以尽意”,才更加显示出编导者的创意所在,说明了艺术创作中的通力合作是艺术表现趋于完美的重要途径,这不仅激活了创作者的感知力和想象力,同样也激活了表演者的创造力,这是这部作品给观赏者的有意义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