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带灯>论》这篇论文,我经过查阅相关文献资料,对前人的研究成果作出总结。
《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社的李云雷的《以‘有情’之心面对‘尖锐’之世——读贾平凹的<带灯>》中说到所谓‘尖锐’是指作者对诸种阴暗社会现象的描绘,小说涉及到了不少尖锐的社会问题,上访,矽肺病,生态问题,乡村选举的弊端,乡镇干部的权利斗争,尤其是小说最后写到的两拨人围绕纱厂展开的械斗,那种肆无忌惮的彼此杀戮真可谓惊心动魄,而这正是资本在乡村中为取得垄断所进行的血腥斗争,贾平凹将这一幕冷静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展现了中国乡村在‘现代化’过程中所遭遇的残酷场景。有情是指主人公带灯对待周围人与事的态度,她并非以功利或理性的态度去面对世界,而是以情感去感知理解。同时她的“有情”也是一种超越性的审美态度,置身于现实的世俗生活中,但又能与之拉开一定的距离,以审美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一切,各色人物,山川,河流,植物,并能从中感受到与万物的联系与愉悦。44359
常州工学院人文学院教授、副院长论述就小说叙述的社会内容而言,《带灯》却是反映了当代中国乡村转型的历史情态,但就小说叙事的思想蕴含而论,《带灯》却表现出某种精神贫弱的现象。他既对政府人员的素质与作为颇有微词与非议,又对他们的现实处境多有同情;他既涉及乡村社会“体制问题、道德问题、法制问题、信仰问题、政治生态的问题和环境生态问题”等诸多现实矛盾,但对现实问题缺乏主体精神的凝神观照与判断。
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的李遇春论述《带灯》的说话组合模式扩展了贾平凹所憧憬的平等自由式论文网,即闲聊式的小说说话体制。小说既有全知说话的优长又有增补,比如增添了长话短说的篇幅,更易让读者接受。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的储兆文《解析<带灯>的上访死结》中提到古老的礼俗社会的权威在现代文明到来时而悄然隐退,宗庙及其与之相连的长期形成的礼俗约束的弱化,经济社会新的利益格局中不可能自然形成的新的制衡力量,新的乡村社会无法保持自我平衡和稳定。
常州工学院的杨俊国在《飞舞的皮虱和闪烁的萤灯——读贾平凹长篇小说<带灯>》中论述虱子在《带灯》中已不是简单地叙写乡村的腌臜,它隐喻社会生态的沉滞和灰暗,自然生态的灾难,当皮虱如雾霾般地出现,贾平凹更是赋予它某种世事征兆的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