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生动的女性形象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李白诗歌中的女性形象,并非只拥有的美丽的相貌,而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将自己全部的真实情感倾注于她们的人生和爱情之中,充满激情地诉说着属于她们的感动与忧伤。
《妾薄命》中的“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陈阿娇盛宠时的一口唾沫,都能随风生出珠玉。但谁又能想到昔日的“芙蓉花”一转眼竟成了“断根草”呢?前后对比之大,令人既惋惜又无奈;《越女词五首》中“笑入荷花去,佯羞不出来”,佯羞的采莲女,嬉笑着躲入荷花之中,将少女的娇羞刻画的淋漓尽致;《西施》中“皓齿信难开,沉吟碧云间”,仅仅两句就让西施笑不露齿的含蓄之美跃然纸上,“沉吟”二字更是将西施的淡淡愁绪表达出来,引起读者的爱怜;再如《清平调词三首》中写到“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看到天边的云便想到杨贵妃的华服,看到艳丽的牡丹便想到了贵妃娇嫩的容颜,以花喻人,让读者都为之倾倒;《江夏行》中的“如今正好同欢乐,君去容华谁得知”,商人妇荒废的青春时光又有谁能知晓呢?李白诗歌中对不同女性人物的刻画,也表现出了诗人内心世界的不为人知的变化。
李白在诗中描写了阶层和地位各不相同的妇女形象,从哀怨落寞的宫廷女子写到勤劳质朴的市井妇人,从宠爱万千的尊崇贵妃写到才华横溢的金陵女妓,从淳朴天真的越女写到孤单寂寥的商人弃妇,从缥缈朦胧的仙女写到英勇无惧的东海勇妇。“众多的女性形象在李白的笔下都成了充满生命的个体,为我们展现了一幅唐代妇女的画卷。”[2](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