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青春期中都会遭遇性觉醒,这个时候会对异性产生特别的期待与渴望的情感,济慈当然也不例外,但是济慈却从不轻易地走近她们,一直都是敬而远之。济慈后来是这样说的:“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把漂亮的女生看成仙女,我的内心就是一处温暖的地方,她们其中的一位这里逗留过,不过她们自己却不知道而已。”济慈的这种想法源于自身条件的不足所带来的不自信。虽然济慈是一个长相十分清秀,很有才情的人,但是济慈的身高不到5英尺1英寸,也就是只有1。55米,居无定所,这一点使得他不够自信。因此这时候的济慈在生活中往往对女性采取的都是爱而敬之,敬而远之的态度,他觉得这种远距离的观赏更有安全感。同时像弗洛格这种性格活泼的美人更能唤起他写诗的欲望,济慈对她也挺欣赏的。但由于自身身材的矮小,资本的缺少,总让他觉得不自在,片刻的欢愉并不能让济慈忘记羞怯,他宁愿和马修家其他不令他心动的女性自在的相处。
济慈这种缺陷同时深深的潜藏在的他的创作中,他在《致幻想》一诗中说:“甜蜜的愉悦一碰即破,就像雨中的水泡一般。”在给恋人芳妮·布劳恩的信中这种感情流露的特别强烈“这故事令我心惊胆战,我亲爱的,我就怀着这种心情把这故事用到你身上,你和我在同一个世界,这究竟有几分靠得住”[2](P356)
同时,这种忧郁的性格让济慈爱之深痛之深,他比一般人更加敏感,外祖母的去世更加重了他忧郁的情怀,这一时期忧郁的济慈,只能用诗歌来隐藏自己,寻找精神的安慰。《致查特顿》中济慈这样写道:“夜这样近,你美丽的早晨。一阵寒风,使尚未盛开的小花凋落。”[1](P59)济慈的这首诗似乎也是对自己以后命运的预示,况且用蜡油和羽毛粘贴成的翅膀是用生命在冒险。查特顿活到了17岁,而济慈仅仅只比他多活了八个春秋,由此可见济慈对查特顿说的话成了对自己的哀悼。
(三)死亡威胁的不安全感
1819年2月,济慈乘车回汉普斯顿特德时,济慈的咳嗽加重了,他咳出了血溅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济慈看了好一会儿 非常平静的对芳妮说:“这血是我的死刑执行令,我要死了。”在所有事情都还没有眉目的时候,死亡的恐惧却已逼近了诗人。病情的每况愈下,积郁成疾的身体和可以遇见的死亡都在让济慈更加缺乏安全感。济慈的生命只活到25岁,在与芳妮感情最深的时候却已经看得见死亡了。在《夜莺颂》中诗人经受着人生的磨难,步履维艰,这时候的济慈就等于走在悬崖的边上,身心疲惫。那时候的济慈无非在想:此刻是应该坠落还是悬崖勒马,一往无前。他步履维艰地走在人生的尽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世外桃源的仙境,仿佛离开尘世一样的洒脱。但是现实中的济慈忍受着“疲惫、不安和病痛”的折磨,如歌的年华就像是死亡的黑暗一样,诗人一生所追求的完美和爱情的光泽就这样暗淡下去了。而树林间夜莺的歌声让诗人干枯的心灵得到了一点浸润,重新认识到了生命了光彩。超越了心的忧郁和尽头的灰暗。1818年12月,济慈和心爱的姑娘芬妮·布朗妮订婚,但在《夜莺颂》刚完成不久之后,济慈的病变急剧下滑,身体和精神都在遭受着摧残,济慈和芳妮的婚姻也化为泡影。所以对于诗人来说,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济慈现在是出于水深火热之中。感情的夭折和病痛的折磨扎根在了济慈的心中,因此这些感情也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来充实济慈的诗歌,让济慈的诗歌更具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