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超越性别的爱情，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虽然已有少部分国家认同同性恋群体，但是其实他们仍旧是边缘性的社会群体。严歌苓写过许多同性恋题材的小说，在这些小说之中书写女同性恋者小说艺术价值更高一些，其中《白蛇》又是好中又好。《白蛇》虽然描写的是同性恋，但是严歌苓将同性恋和异性恋的气氛描写的是一样的，同性恋者之间也有小小的争吵，有普通情侣的幸福，也有相互的依靠，情侣之间也有温馨、甜蜜。小说主人公徐群珊女扮男装一直守护陪伴孙丽坤，尽管他们的爱情并不能被世俗所接受，但是即使这样徐群珊还是没有放弃孙丽坤，而是作为同性朋友保护、支持着她。

在严歌苓的这一系列小说中，即使爱情最后没有完满的结局，但是对于小说人物在追求爱情时的坚持不懈和坚贞不渝的品质是让读者们报以最真挚的感情予以回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