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于1970年代初尝试创作,198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代中期崛起于文坛,至今30年,依旧才情滚滚。佳作不断。其创作健笔凌云、风格独特,不但在国内多次轰动,还引起国际文坛注目。成为一名世界级作家。代表作品有《蛙》、《檀香刑》、《生死疲劳》、《透明的红萝卜》。44388
目前,对莫言创作的研究大都停留在两个方面:一是莫言站在民间立场,为老百姓写作,作品深受齐文化精神的影响。如王恒升的《从齐文化的角度看莫言创作》;二是莫言作品借鉴继承的研究,但这一方面的研究或侧重其对传统文化的借鉴和继承,或侧重受外来因素的影响。如赵玉杰《外来契机与多元因素——论莫言所受的外国文学的影响》。而对莫言民族性与世界性的交汇的文章则比较少,探讨还不够深入全面。莫言小说深具本土化气质和西方化的风格,在聚焦民族精神、展现民族风格的同时,又有着对于人类的整体性观照。莫言的成功也就印证了鲁迅的一句话:“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1,莫言的作品体现魔幻现实主义的本土化。莫言早期的中篇《金发婴儿》、《球状闪电》,就带有明显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从中可以看到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影子。但也许在骨子里,莫言更多的受到民族文化的影响更深。莫言大量承继了古代民间“志怪”、“传奇”的文化流脉以及佛教的“幻化”手法,奠定了魔幻现实主义的本土化基础。《夜渔》中“我”奇怪神奇的捕螃蟹的经历;《奇遇》中“我”半夜回乡的怪异荒诞的事情。于是,《百年孤独》魔幻现实主义的现代色彩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志怪手法在莫言这里融汇在一起,形成了莫言作品亦真亦幻的神奇格调。《两座灼热的高炉》中,莫言就表示自己曾受马尔克斯和福克纳的影响,并表明自己要远离他们论文网。而《学习蒲松龄》一文,可看出其齐文化对其创作影响的巨大。颜炳罡和孟德凯写的《齐文化的特征、旨归与本质——兼论齐、鲁、秦文化之异同》这篇文章充分分析了齐文化的特征。
2,莫言的创作体现新历史主义的中国化。真正让莫言享有盛誉并占有独特地位的是他的新历史小说。莫言以新历史主义的写作手法,站在民间的立场赋予历史以新的内容。在小说的世界,莫言就是“历史”的主人,而“山东高密”则成了莫言展现自己才思的地方。他在这片血性的大地上书写着别样的历史,构筑着他的文学世界。《小说的气》是莫言的散文集,文中指出小说家要努力地写出感觉,营造出有生命的感觉时间。“山东高密乡”是莫言创作的灵感与源泉。《红高粱家族》,讲述了一个“土匪抗日”的故事,里面的“我爷爷”和“我奶奶”在高密乡的故事让人耳目一新;《丰乳肥臀》也是一部典型的新历史主义作品,。透过上官鲁氏艰辛的一生,及其众多子女成长的变化、不同的道路选择,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当时政治的错综复杂、历史的风云变迁;《檀香刑》通过义和团运动被镇压过程中的一个片断,将“檀香刑”、凌迟等中国历史上有代表性的酷刑进行了惊心动魄的绚烂展览,揭示出一个重大主题:中国两千年的封建统治就是一个以酷刑镇压人民的历史。
3,语言狂欢化与中国经验也是莫言作品的重要特色。巴赫金在《巴赫金全集》中提出“狂欢化”这个这一文化美学及诗学命题。巴赫金指出:文学狂欢源于传统的狂欢节庆典,在狂欢节上,人们消除了一切的等级限制,还原为人与人的原始的不拘形迹的接触形式,由此产生了狂欢化的语言。莫言的小说语言充分体现了狂欢化的特征,《爆炸》一文写的是“我”带妻子去医院流产的经过,文章四条线索纵横交织立体推进。语言的狂欢显得恣肆喧嚣、泥沙俱下,各种身份的人物都自由地言说,表达着各自的意志。莫言小说的狂欢性特征不只来自对巴赫金发现的狂欢体文学的继承借鉴,更主要的是源于莫言独特的艺术思维方式和对开放的中国艺术经验的探索与积累。像高密东北乡的猫腔戏,而《檀香刑》就是一场与历史紧密相连的动人心魄的猫腔大戏, 莫言创作的研究文献综述和参考文献:http://www.youerw.com/wenxian/lunwen_45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