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传说:根据笔者查阅相关文献和史料了解到古时“龙花会”里产生的“巫舞”就是“担经挑”,龙花会就是我们现在说的二月会。
第三种传说:陈氏夫人求子说,陈夫人就是陈胡公的夫人周武王的女儿。据笔者查阅文献《地理志》中有相关记载“夫人大姬尊贵,用史巫”。但是传说终究是传说,龙花会也没有说产生具体的时间,陈夫人一说中的时间、地点都可以推算出,我们可以从商代的甲骨文当中寻找证据。“甲骨文上的“舞”字和“担经挑”的静态形式很是相像,就是一个人挑着花篮站在原地不动,郭沫若对甲骨文的“巫”字理解是“巫舞”的象形字。“所以不难推敲,担经挑就是在“巫舞”的基础上演变而来,并且一直延续至今。”[2]
(二)“担经挑”的发展
在没有以科技为手段的前提下,“担经挑”这种巫舞是如何从充满古色的先秦时期发展到现今这种表演形式的,正史或野史一直没有记载,就连地方县志的资料中也没有一点朱丝马迹,只有在几篇古代诗歌中得到一些相关的描述。非常遗憾的是“担经挑”与“巫”一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被当做迷信的表演形式一直难登大雅之堂。时至今日淮阳太昊陵一直都是“担经挑”的表演场地,所以我们可以间接的从太昊陵之中发现和考究这一原始巫舞的线索。
从为数极少的文献记载,“担经挑”是古时求子所用的一种巫舞,求子行为和求子的仪式就是一直延续至今的“担经挑”, 这就是早期“担经挑”的雏形。
新中国成立初期,极度紧张的政治环境使人对求神、祭祀、拜祖等词语忌讳之深,就连淮阳太昊陵也是没有摆脱环境的影响,特别是在十年1958年到1966年之中更是得以体现。与神话色彩有关的一系列形式几乎禁止,当然“担经挑”也曾被两次废除。
中国改革开放以后,信仰自由逐渐在生活当中体现,这与当时的社会政治环境逐渐放宽松有关。在民间各种民俗信仰形式开始初露头角,“担经挑”这一原始色彩也借着改革开放的新风逐渐发展。
二 、“担经挑”的特点
对于“担经挑”而言,这种以普通农民作为媒介,且由他们在民俗仪式和民俗活动中所表演的民间舞蹈就是舞蹈学界普遍认为的原生态民间舞蹈。笔者多次去淮阳采风走访,发现这一原生态舞蹈无论是人员上还是性别、步伐队形、服饰和道具、唱词上与之前在某种程度上都有很大的变化和发展。
(一)人员和性别
每年二月,春回大地,万物苏醒,从农历的二月二到三月三,每天都有几十万人来淮阳太昊陵朝圣。二月会也叫做“人祖古会”。在淮阳本地“担经挑”这一巫舞起初都是同一个村庄的人自发的为一组,每组大约是7到8人。而表演这一巫舞的大都是中年人,还有老婆婆。二月会期间,在太昊陵广场上随处可以看到一群群肩挑青龙担,担挑彩凤花篮,手打竹板载歌载舞的团,她们先拜“人祖爷”然后一一通过各个宫殿,最终来到伏羲陵前为前来朝圣的游人香客表演担经挑。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加入到“担经挑”的表演团队,现在的表演中已不是只有妇女表演了,还有年轻的小伙子。这在“担经挑”传承的习俗中是一个不小的突破,这一原始巫舞原本是只能女孩才能代代相传,而男孩是不让学的。
(二)步伐和队形
据笔者走访考察“担经挑”在队形的变化上有以下三种形式:首先是“剪子股”,就是一名队员在前,两名队员随后在交叉而过时,要背靠着背,使背后下垂的黑纱相互交合,走成剪子股相似的路线,寓意伏羲和女娲的交尾状,其寓意为男女交合;其次是“铁索链”,一名队员走一条路线,两人走另条路线时像“拧麻花”似多次重迭在一起也像“8”字形;三是“履迹步”又叫做“脱蛇皮”,一人在前,三人朝一个方向沿履而舞(也包括打经板的)然后两人一组又从中间交叉走过,节奏慢时,步履象蛇在蠕动,节奏快时,又像蛟龙在盘旋,相互追逐,表现了伏羲、女娲人面蛇身的形象,这些都是生殖崇拜的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随后增添了八卦步、回字步、一字步、十字步等,这是“担经挑”和其他的舞蹈相结合发展的产物。 陈楚民间歌舞“担经跳”探析(2):http://www.youerw.com/yinyue/lunwen_16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