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忠》杂传类著录三卷,注“晋两戎上薄戴祚撰”。[4]戴祚“甄异”是彰显怪异之意,甄,明也,所以此书所写大都是鬼怪事,应归于“记怪类”。《世说》注引了本书四则故事,同意注明其出自“谣征”门,由此可见此书与《搜神记》一样,原貌也是分门别类的,可惜今知仅此一门。《新唐志》归属于小说家类、《旧唐志》归属于杂传类,而《册府元龟》卷五五五《图史部·采撰一》、《通志·艺文略》均将其归为传记类冥异属,亦均作三卷。南宋书目不见著录,是节佚于宋。《太平广记》、《北堂书抄》、《太平御览》、《齐民要术》、苏易简《文房四谱》等书引有遗文,或又题作《甄异记.》、《甄异录》等,均未著撰名。[5]《类聚》卷四四“陈都尉”、谈恺刻本《广记》卷二七六《桓豁》宜补。实则为十九条。《历代笔记小说丛书》本,1986年版,郑学设校注本作《列异传等五种》,内含《甄异传》,不增不减,严格根据《钩沉》。

四《甄异传》的具体内容、

此书所录十七则故事,与前人所著狸怪之事有很大的不同,在故事内容,行文思路,艺术价值上与前人作品相比均有特色。内容如下。

《司马谯王》

司马谯王为像州人,渭银钏乙只并镜于面,市酒肉,夜梦道人诉谯王求钏等,检校即还。书钞一百三十六

《张闿》

城张闿以建武二年从野还宅,见一人卧道侧,问之,云:“足病不能复去,家在南楚,无所告诉。”闿悯之。有后车载物,弃以载之。既达家,此人了无感色,且语闿曰:“向实不病,聊相试耳!”闿大怒,曰:“君是何人,而敢弄我也?”答曰:“我是鬼耳!承北台使,来相收录;见君长者,不忍相取,故佯为病卧道侧。向乃捐物见载,诚衔此意;然被命而来,不自由,奈何!”闿惊请留鬼,以豚酒祀之。鬼相为酹享,于是流涕固请,求救。鬼曰:“有与君同名字者否?”闿曰:“有侨人黄闿。”鬼曰:“君可诣之,我当自往。”闿到家,主人出见,鬼以赤摽摽其头,因回手以小铍刺其心,主人觉,鬼便出。谓闿曰:“君有贵相,某为惜之,故亏法以相济;然神道幽密,不可宣泄。”闿后去,主人暴心痛,夜半便死。闿年六十,位至光禄大夫。广记三百二十一。

《谢允》 

历阳谢允,字道通。年十五,为苏峻贼军王免所掠,为奴于东阳蒋凤家。常行山中,见虎槛中狗;窃念狗饿,以饭饴之。入槛,方见虎,攀木仰看。允谓虎曰:“此槛本为汝施,而我几死其中,汝不杀我,我放汝。”乃开槛出虎。贼平之后,允诣县,别良善,乌程令张球不为申理,桎梏考楚。广记引作考讯无不至允梦见人云:“此中易入难出,汝有慈心,当相拯拔。”觉见一少年,通身黄衣,遥在栅外,时进狱中与允言语。狱吏知是异人,由是不敢枉允。广记引作狱吏以告令长令长由是不敢诬辱既蒙理还,乃上武当山。太尉庾公亮闻而愍之,给其资粮,遂到襄阳。见道士,说:“吾师戴先生孟盛子非世间人也,敕:‘若有西上欲见我者,可将来。’得无是君?”广记引作吾师戴先生者成人君子尝言有志者与之俱来得非尔邪允因随去,入武当山,斋戒三日,进见先生,乃昔日所梦人也。问允:“欲见黄衣童子否?”赐以神药三丸,服之便不饥渴,无所思欲。先生亦无常处,时有祥云紫气荫其上,芬馥之气,御览引作或闻香气彻于山谷。御览四十三广记四百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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