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士生兜率,空池满白莲。秋风明月下,斋日影堂前。来,自|优;尔`论^文/网www.youerw.com
色后群芳拆,香殊百和燃。谁知不染性,一片好心田。
——《题东林白莲》
南岳别来无约后,东林归住有前缘。闲搜好句题红叶,静敛霜眉对白莲。
雁塔影分疏桧月,虎溪声合几峰泉。修心若似伊耶舍,传记须添十九贤。
——《寄怀东林寺匡白监寺》
静社可追长往迹,白莲难问久修心。
——《寄匡阜诸公二首》
社莲惭与幕莲同,岳寺萧条俭府雄。冷淡独开香火里,殷妍行列绮罗中。
秋加玉露何伤白,夜醉金缸不那红。闲忆遗民此心地,一般无染喻真空。
——《江寺春残寄幕中知己二首》
但恐莲花七朵一时折,朵朵似君心地白。
——《赠念<法华经>僧》
在这5首诗歌中,白莲或是比喻“心地”、“心田”的清净、高洁,或是与修心相联系,且运用地十分自然贴切。在此前的众多文人中,都没有以莲喻心的用法,这样,在比喻尘外之姿的同时,也使得白莲拥有了人格象征的内涵。从齐己开始,文人们习惯于以莲自喻,写莲之清洁雅静,从而反观自己,砥砺自己对于崇高道德不懈追求。在齐己之后,这种用法亦成为一种常态。这种写法的形成必然和齐己作为诗僧的身份有关,这一点也可以从齐己的诗题中可见一斑。齐己的诗题中经常出现“××僧”、“××寺”。而且,白莲意象在齐己诗中的用法更多地是与宗教挂钩,在一定程度上拓展了荷意象的宗教意味。
白莲这一意象,经白居易引种入洛阳后开始进入文学视野范围;皮日休、陆龟蒙,尤其是陆龟蒙的“月白风清欲堕时”进一步提升了白莲的审美内涵,并奠定了白莲人格象征意味的审美内蕴;齐己开启了以莲喻心的新写法,并且拉近了荷意象和宗教之间的关系,齐己之后,白莲的人格象征内涵正式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