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亚理工学院的 K。 C。 Massey[17]等利用实验检测了利用小型传动装置定向控制超音速弹丸的可行性。实验在佐治亚理工学院研究所的超音速风洞中进行,实验检测出了传动装置的最佳位置。K。 C。 Massey在4马赫理想弹上进行了进一步实验,对几种不同的传动装置进行了测试,同时也利用了计算流体力学在理论上预测了结果,实验结果与计算流体力学预测的结果吻合度非常高。他的一系列实验表明将销定位在翼片的拐角流中可对翼片产生显著的力,进一步的数值模拟实验也证明了这一结果。这一实验成功后,其他开发阶段的研究也因此进一步展开,而且美国陆军军队也引入了有关制导炮弹的其他概念来抵御砂浆威胁。
John Dykes[18]等利用微型扰流器控制尾翼弹,将微型扰流器防止在尾翼弹尾部的尾翼之间,产生动载荷从而控制导弹。他们的结论表明,位于尾翼中间相对较小的微型扰流器对弹丸有明显的控制作用,这一控制力可以消除由射角跳动、气动不确定性和风引起的显著误差。控制力的大小随着微型扰流器数量的增加而增大,增大发射弹丸初速和减少控制系统的激活时间也有利于增大控制力,增大滚转角同样有利于增大控制力。这些由计算流体力学预测出的结果与用六自由度弹道模型仿真出的结果大致符合。
Steven B。 Segletes 和William P。Walters[19]利用数值分析的方法分析了一般弹丸在重力场中受气动阻力影响下的弹道。二人在曲线坐标系下进行了分析,但是笛卡尔坐标系下的弹道、弹丸到达弹道各点的时间都无法从曲线坐标系的分析解中得出,但笛卡尔坐标下的解析解又十分重要。因此为了解得笛卡尔坐标系下弹道的时间轴,Steven B。 Segletes 和William P。Walters提出了利用精确解的算法。在这一算法中,自变量不是时间,而是弹道角。利用这一方法,他们发现弹道起点到弹道顶点的距离为一定值,这一定值的大小与发射速度、阻力系数和引力常数的大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