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人群比例近几年每一年都在上升,且有年轻化的趋势。肥胖是种和多种疾病相关联的慢性病,危害人类的健康。抗肥胖药的开发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热点。
改革开放初期,人们还在为温饱问题而奔波劳碌,而如今却要为超重和肥胖忧心了。根据2010年发布的一项研究报告,中国的超重人口已经高达3.25亿,其中肥胖人口高达1.2亿,增幅超过欧美和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而且这个数字在未来20年还有可能增加一倍。超重和肥胖问题在儿童和老年人中更是不可忽视。2010年的相关统计显示,中国肥胖儿童数量在15年内增加了28倍,7岁以下儿童中近1/5为超重,7%为肥胖;60~69岁老年人的超重比率和肥胖比率分别为39.8%和13.0%。与之相伴而来的是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慢病不但已经取代流行性传染病,成为人类第一杀手,还占用了大量的卫生资源和支出。不过,超重与肥胖不是中国特有的问题,而是全球面临的挑战。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数据,1980年以来,全球肥胖症人数已经翻了一番;2008年,20岁及以上的成年人中,15亿人超重,其中2亿多男性和3亿多女性为肥胖;2010年,近4300万5岁以下的儿童超重。[2]
1.2 CB1受体变构调节剂
1.2.1 CB1受体的概念及作用
内源性大麻素系统(ECS)由两个良好的受体亚型特征组成,大麻素受体1(CB1)及大麻素受体2(CB2)。
大麻素受体是1类是G蛋白偶联受体这个的大家族的成员。它集中存在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中,但是也在许多外周组织中表达,比如心血管、生殖系统以及胃肠道,其涉及物质成瘾、记忆、慢性疼痛、代谢和炎症等疾病。大麻素受体2类主要存在于免疫细胞和非神经元组织中,并涉及各种调节功能,包括诱导细胞凋亡,免疫抑制和诱导细胞迁移等。CB1受体优先与Gi/o型结合G蛋白并已经在功能上与抑制腺苷酸环化酶有关和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的激活。像许多GPCRs一样,CB1受体通过其与不同配体的结合促进可能存在多种激活状态。并且CB1受体具有激动剂的非依赖性组成型或可被反向激动剂抑制的基础活性。这种与配体无关的活性导致一种占多个激活状态的受体模型不同的生物活性,包括程度和G蛋白或b-抑制蛋白偶联的选择性。
包括许多大型制药公司在内,越来越多公司开始着手研究能够调节靶物的分子。构象激动剂和拮抗剂的作用就像灯的开关一样,可以把受体与内源性配基结构性地打开或关闭,而变构调节剂却可以起到另一种调节开关的作用,在数量上调节某种受体的活性。而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只是单纯的打开或者关闭靶物。CB1已经涉及到许多疾病的病理学,因此是有希望的改善疾病的治疗靶点,疾病包括肥胖,神经变性疾病,恶心,疼痛和药物滥用,尽管广泛的努力产生了许多基于大麻素的治疗药物,但只有几种大麻素类化合物药物在市场上销售,由于这些药物CB1配体与另一种CB1立体配体存在广泛的相关副作用,目前在市场上销售的药品很少。
类二十烷酸在体内合成的受体有两种,为内源性大麻素配体及几种代谢蛋白质(例如脂肪酸酰胺水解酶,单酰基甘油脂肪酶)。两种受体都被Δ9-四氢大麻酚(THC)激活,精神活性成分大麻(大麻)属于1A类视紫质样G蛋白偶联受体(GPCR)。除此之外,CB1是中枢神经系统(CNS)其中表达最丰富的G蛋白偶联受体之一。激活后,CB1受体主要与Gi/o蛋白偶联,导致腺嘌呤环酶的下游抑制作用。CB1受体还能激活内部整流和A型钾离子外流通道,并抑制N型和P/Q型钙离子通道。CB1受体也可以激活不同的有丝分裂蛋白激酶部位,包括p44/42MAP激酶,p38激酶。JUN-末端激酶通过G蛋白介导的途径或通过β-抑制蛋白途径独立于G蛋白复杂的信息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