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非理性的指控
随着人们对于艾滋病的了解,媒体在艾滋病报道上也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发展,由最初的刻意漠视到如今表现出的多元化状态,在1997——2002年,艾滋病报道呈现科学却非理性的状态。人们从媒体的报道中了解艾滋,也从媒体的报道中恐惧艾滋,媒体在充当一个传播者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导向作用用到了极致。当将艾滋病与新闻当事人个体的经历刻意的强调与联系时,人们会不自觉的把将两者等同划分。而当过于细节甚至是侵犯隐私的新闻内容描述,或是一张张惊悚的新闻图片出现在艾滋病报道的时候,人们对于艾滋的恐惧会愈加强烈。对于自己未知的事物,很多时候人们是出于排斥的状态,而同性恋报道正如十几年前的艾滋病报道一样,正在经历着非理性的“指控”。[9]文献综述
近年来,媒体对于艾滋病的专业报道得到了广泛提高,人们通过网络的传播对于艾滋病的了解也愈加深入,今年联合国发布关于《2030年终结艾滋病》的报告,有望让艾滋病摘掉绝症的帽子。这是否就表明大众对于艾滋病不再恐慌,不再用有色眼睛去看待了呢?我想事实并不是这样。由于同性恋群体的特殊性,他们很少会主动辩解自己,人们只能透过媒体将艾滋病的可怕转移到同性恋身上。媒体在遇到同性恋的话题时,就有意无意的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很容易使得大众产生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戴上“有色眼镜”。
2.报道选题的失衡
2014年12月2日,艾滋病日过去的第一天,笔者百度新闻关键词“艾滋病”,首页的20条新闻标题中,有两条“艾滋病”与“男同”同时出现,中性报道占一半以上:《让艾滋病远离学生》(《中国青年报》)《我国艾滋病感染者云贵川三地占45%》(《京华时报》)等,这是一个令人欣喜的现象。而同样搜索关键词“男同”,变成了仅有两条新闻标题中“艾滋病”与“男同”没有同时出现,《男同感艾六年多了近五倍 其中三成因男男性交》(《网易新闻》)《学生感染率上升 男同占性传播1/3》(《中国青年网》),在新闻标题 “男同”“艾滋病”“性”等字眼大量的同时出现。2014年11月17日,广州日报《广东艾滋病调查:男男性行为感染者最小仅12岁》这样的标题让人震惊,而在11月30日人民网《最小艾滋病感染者年仅14岁 青年学生成感染高发人群》。相隔10几天的报道,最小年龄并不一致。且不去论两篇报道谁真谁假,在广州日报的报道中,刻意强调“男男性行为”这个特点,不免会对读者形成误导。
媒体对于同性恋的关注远不如艾滋病的关注,艾滋病经过几十年的探讨与研究,在媒体以及公众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令人“闻风丧胆”。客观来说,艾滋病是一个医学的研究,这是在未来一个可治愈的病例,一旦没有危险的存在性,那它将会和感冒一样微不足道。而同性恋则是一种客观存在,尽管在很长一段时间,人们将它认为是一种疾病,甚至试图想要去治疗它。但随着进一步的了解,这只是一种性取向的选择,将它与疾病等同,是个别媒体人无知导致的结果。公众出于这几十年对艾滋病的恐惧以及对同性恋者的不了解,将两者一概而论,而媒体正是抓住了受众的接收习惯,刻意透露或强调同性恋者的艾滋病特性,加剧了对同性恋“艾滋病化”的形成。
(二)报道的“妖魔化”
“妖魔化”主要是指媒体失实、失衡的负面信息,刻意矮化、抹黑某种事物或人群,让其社会评价降低、丑化。[10]在同性恋报道中体现在,有同性恋身份的个人行为,常常要这一个群体来负责,对于受众来说这就是同性恋群体所存在的问题。这就是媒体对同性恋报道塑造的“妖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