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的开始以爷爷李辛亥的出生写起,在时间上,用辛亥的大事件使读者重视,在我们都会认为爷爷的出生会和辛亥这件大事扯上某种联系的时候,作者反其道而行之,爷爷尽管是在历史的大事件出生的,但并未刺受到任何的感染。抛开历史的外皮,细看这个家庭,爷爷李辛亥的出生,导致祖先难产而死。爷爷名为辛亥但却和辛亥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辛亥这一壮举对于今天的中国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身为中国人,我们都知道这一历史事件影响深远。但对于这个小小的农村家庭里并没有什么改变。我想到了余华的《活着》中的福贵,在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十足的败家子,把赌博当成消遣,甚至殴打怀孕的妻子。但是在余华的笔下,这件让我们愤恨的事情,用老人的口吻叙述出来,作者一方便在叙述的残酷与可恶,另一方面又给老人的语言中加上来自年老之后又悔又愧的感情,使读者狠不下心去痛恶这样一个孤寡老人。著名作家余华说过这样的话:“盛可以自称是我的徒弟,可是在某些方面她是我的师傅。哪些方面呢?你们读完她的书就知道了。”盛可以继承了余华的冷峻,她总是描写血淋淋的生活,那些越是我们不敢面对的、不想面对的生活。余华的文章是用柔软的心去包容残酷的生活,而盛可以是给人一种近乎绝望,垂死的感觉。李辛亥的出生,是一个新的社会阶级的出现,辛亥以后,名为李辛亥,为了纪念这个重大事件,而这一事件对于底层的人来说没有丝毫改变。辛亥没有使人们觉醒,无论有没有,对于李辛亥这样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他们依然麻木的生活,沉溺在吃喝嫖赌的世界无法自拔。没有人告诉他们应该如何生活,怎么去思考,即使辛亥取得成功,仍然无法影响到他们。他们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任其野蛮的发展,毫无节制。
1934年,湖南大旱,地方文献上写着“甲戌大旱”[2](P8)。李家迎来了新的一代:我的父辈李甲戌。在战争的年代里,谁想相安无事都很难。而正是在这样的战乱时代,像李甲戌这样的人更容易生存。他们懂得生存的法则,像一棵野草,扔到哪里都会存活。经历过战争的人,依然没有改掉他的暴戾之气。他是一家之主,可并没有因此而温柔,反而助长他的暴戾。李甲戌沿袭了李辛亥的冷酷无情。“他们父子俩针锋相对,呛了一辈子。没有至亲之情。亲人之间无不冲撞着那种怨怼、误解、倾轧和冷漠,父子之间,夫妻之间都有着那种咯人的,无法释怀伴其一生的疼痛感,影响日后行走的心灵阴影,以至于形成一种成就命运的性格”。[3] 他是威严的家长制的代表和继承。更是将暴力的生活方式展示的淋漓尽致。身为儿子,他痛恨父亲。身为父亲,被儿女咒骂。这个男人经历过生死大难,却依然没有学会对生命的宽容。到了他这一代,
(二)新中国后的一代人论文网
在新中国成立后的这个时期,大环境下的中国已经有了缓和,国家处于比较安定的状态,人们的生活也应该有所提升,但是作者并没有给这个充满暴力的家庭任何美好的事情,老大李顺秋因为一点在现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被判处八年牢狱之灾,李夏至更是在一家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而消失,我们都不知道那个夏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成为这个家里谁都无法提及的伤痛。李春天更是在婆家和夫家的两重压迫下而精神崩溃,这一代是不幸的一代,他们努力的想活下去,按照自己的理想的生活过活。而作者却把人世间最残酷的、最悲痛的事情安排在他们的身上,压得他们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无法行走,只能艰难的爬行。悲剧的命运是他们的归宿。因为悲痛,所以更能鞭策我们去思索,去找一条光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