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雀记》让人心震慑的不是其中单纯的小说因子而是其中的悲剧因子,一环扣一环的故事扯出一场交织的荒唐戏,更上演了一曲曲悲歌。有价值的东西活生生被撕碎在世人眼前,其悲剧意不言而喻。本文旨在以三种悲剧角度:命运、性别、社会,浅析苏童小说写作中的悲剧意识,深入挖掘苏童后期小说中的人文社会价值。61328
毕业论文关键词:苏童;黄雀记;悲剧意识;命运;性别;社会
Abstract: The biography of Siskin makes its readers astonished not because of the novel itself but because of the tragedy factor in the novel. In the novel, series of stories turn out to become a complicated absurd play. What’s more, tragedies take place one by one in the novel. Valuable things are cruelly and totally torn into pieces in public, which directly delivers a deep sense of tragedy. This thesi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fate, character and society, analyzes the awareness of tragedy in Su Tong’s novels and deeply explores some humanistic social values especially in Su Tong’s later novels.
Key Words: Su Tong; The biography of Siskin; Tragedy; Fate; Gender; Societ
前 言
自1983年以来,苏童的创作生涯已经有整整三十一个年了。创新,似乎是他对每一次创作的要求,很多读者迷恋苏童作品中的故事,皆因如此,但文学界有评论家认为苏童没有固定的创作风格,其作品正在走下坡路。苏童自己曾经说他本身不是一位喜欢固定自己创作风格的作家,他希望每次都可以通过截然不同的小说形象影响读者的阅读习惯,甚至并不希望自己的小说具有风格的雷同性,认为固定的风格会成为一种“陷阱”。从“枫杨树”到“红粉”再到“妇女”系列,每个系列苏童都有不同的诠释,这些系列之间的更迭正代表了苏童关于文学创作的理念。其新作《黄雀记》继生命磨砺成长体验小说《河岸》发表三年之后问世,文章讲述了三个青年的成长历程以及他们家庭的生活状态。虽然沿用了“香椿树街”这一文化背景,似有沿袭“香椿树街”系列之嫌,但其实不然。苏童在接受采访时说,香椿树街他要写一辈子,他深信可以让整个世界到香椿树街上活动,同时,他还认为,所有的街道都是不固定的,换句话说,无论街道、房屋或是居民,他们的存在都是为小说服务的,“香椿树街”不仅作为一个空间概念存在,更作为一个时间概念存在,而它延续着苏童笔端的悲剧意识。文献综述
悲剧意识是指人类生存和社会发展过程中产生的各种各样、纷繁复杂的困境,即现实的悲剧性。悲剧意识的形成,首先要有一种敢于正视、暴露人类、文化困境的心态。[1]P21 苏童的作品很巧妙地延续这种要求通过传统的写作的审美态度和方式,使现代文学观更加开放。苏童的作品在叙事形式上很有特色,所以“会讲故事”的苏童常常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样,苏童在写悲剧方面也有特殊的爱好,擅长悲剧的苏童也让人爱不释手。鲁迅说过一句话,大体意思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消灭给人们看就是悲剧,而对悲剧最好的诠释则是比毁灭美的价值更深刻的是留下无尽的丑恶。
一 命运悲剧:人生圈套
全书读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要数那似有若无的“圈套”为最。保润的“捆人”技术,书中三人的关系从某个角度来说都是一种“圈套”,甚至也可以说,是小说中隐伏的结构与线索。故事一开始就注定过程纠缠不清,回环反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么,黄雀究竟是谁?是保润?是柳生?还是仙女?其实在不同人的不同故事里,黄雀却是不一样。